“你应该庆幸孤现在有更要紧的事,若不然你早死了。”
“殿下,苏钰自杀了……”
听着侍卫禀告,我懒洋洋的从奏折里抬起头:“干我抵事。”
“殿下要不还是去见见吧,他割腕了,虽然是被救回来了,可虚弱得很,一直闹着要见殿下。”
“不见。”
我顺手拾起奏章隔绝了视线。
苏钰若是识趣些就该消失在我眼前,说不定我还念及旧情让他多活两天。
可他偏要找死往我跟前凑。
一袭白衣,手腕的纱布还抵达着血渍,白皙的嘴唇,看上去可怜至极。
唯有手里捧着的油菜花格外鲜艳。
“阿楚,你看着花,像不像我第一次送你的那束。”
苏钰走路一瘸一拐的,好不委屈。
若没有之前的事情,倒还真的以为他对外用情至深。
“苏钰,你还要装可怜给谁看,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权力,你我心里皆知,若无真的不是皇太女,不是司徒楚,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妇呢?怕死早就死在那片花田中了吧。”
苏钰轻轻咬着下唇,手腕渗出的鲜血更甚:“阿楚,我不怪你骗我,你也别怪我好不好,救看在我们死去的孩子份上。”
“你没资格跟我提他!”
我心里一紧,好像面前被剥夺的空气一般大口呼吸着。
我的孩子,我那么期待他的到来。
哪怕苏钰不爱我,哪怕苏钰要杀我,没关系。
可他千不该、万不该杀了我孩子!
我强忍着内心杀了他的冲动,闭眼的瞬间泪水滑落下来:“滚!”
“阿楚,你不能这么对我!阿楚!”
苏钰被待下去的时候还求我同他和好。
我摸了摸自己腹部,委屈直达心底。
长安兵器丢失,定是内城有奸细。
现在这个时节,我却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!
我本以为找出奸细要很久,可很快赵家就自爆了。
不过是我演了一出病重的戏码,就将人给诱了出来。
早在一个月前,好不容易说服阿耶阿娘将我病重的消息给传出去,也辛苦阿爹在赵岁面前演习,让她以为自己有机会了,也钓不出这么大的一条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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