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皇帝想给萧氏脸面,退居荣养,但可惜萧妃一人糊涂而且证据确凿,关乎皇家颜面,问罪萧氏也无可非议。
我久久说不出话来,所谓荣养、面子都系于皇帝一人的喜怒!
所谓功臣、权臣,只有皇帝认的时候才有功有权!
我心中不由得一凉:这善后的事做的好快,莫不是大火当日就早已猜到做好了部署,最后借由纵火证据宣判萧家的结局?
接着就是半个多月后的深夜,皇帝第一次到停放“我”的灵柩的宫殿,叫退了守灵的宫人。
白幡被风吹起,惨白的烛光忽明忽灭,映衬着皇帝眼底的悲凉清冷。
随着他视野的拉近,我注意到那灵柩竟是冰棺!
看着别人给自己上坟,真的是怪怪的。
皇帝只是缄默地站在冰棺前,看着冰棺里容貌烧伤的“人”,即使我不在现场,亦能察觉到他内心无法安放的悲怆和茫然。
良久,嘶哑地开口道:宁儿,我总以为我千般算计、万般谋划,便能掌握这时与势。
我应付得了先帝的猜忌、压制得住群臣的异心,但却留不住你。
这些天总觉得我不来见你,你就还在宫里等着我。
你不在我身边,我总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。
你再教我,我该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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