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清倦的嗓音夹杂着烟草香挠了挠我的心。
我深呼吸,往前挪。
“哥哥......我错了......”
穆瑜年克制不住再次眸弯弯地瞧着我。
“宝贝儿是不是记错了,道歉的人,才应该喝酒吧?”
我吞了吞口水,蹙眉一饮而尽。
哪知酒烈,我实在喝不下,杯底还剩了一口。
我看向穆瑜年讨饶。
他毫不留情的示意我喝完。
我只好举杯。
当我把酒喝进嘴里,穆瑜年霍地折腰掐断烟,夺过酒杯,衔起最大的那一块冰块,堵上我的唇。
突兀的冰冷侵袭口腔。
呜呜...
“不许咽。”
“宝贝儿,冰化了才可以哦。”
短暂的分离,他的唇又贴了过来,圈起我的腰背,将我抱入怀中。
冰冷与炙热混合着搅动,强烈的触感刮过口条,我分不清是冰块,还是穆瑜年。
最后一口酒咽下喉,穆瑜年抱着我,牵起我的手亲了亲。
“想要什么?”
我软倒在他胸口,溃不成军。
“背上痒,哥哥,帮我挠挠。”
穆瑜年一手伸入我的衣,轻轻挠着问。
“怎么背痒了?”
“走蚁症犯了。”
“带你去医院。”
我摇头:“只有安全感能纾解这个病。”
穆瑜年耐心挠了许久,问我。
“还难受吗?”
我认真感受了会儿:“还有一点。”
穆瑜年掀起眼皮略作思考,莫名醋劲大发:“哥哥给你的安全感不够?”
霎时,我失重。
身体腾空,陷进柔软的大床。
穆瑜年对上我湿红的眼眶,俯身。
“小哭包,放松。”
“哥哥狠狠给你安全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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