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开灯,径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在黑暗中哭泣就没有人看见了吧。
我开了好几瓶酒,疯狂地喝酒,想要灌醉自己,寄希望于用酒精来麻痹痛觉神经。
苏清竹很讨厌一声酒味的人,在她面前,我从不抽油喝酒。
如今,没所谓了。
摄入了过量的酒精,我实在撑不住了,浑浑噩噩倒头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醒来后,头痛欲裂,太阳已经落山了。
我下意识走进厨房做了两人份的饭菜,还炖了苏清竹最喜欢的乌鸡汤。
我叹了口气,拿出食盒,将饭菜打包装好。
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
苏清竹常年胃口不好,身体气血虚弱,经期的时候更是痛得死去活来。
为了调理好她的身体,我从一个从没进过厨房的小白变成了一个料理达人。
只要有空,我总会在家里做好饭菜给她送去。
做双人份的饭菜已经成了我这几年日日夜夜养成的习惯。
我带上食盒,决定找苏清竹好好告个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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