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言带着顾清清离去后,我也开始着手整理衣物。
两小时后,傅子言给我打过一通电话。
“你现在赶紧炖碗汤送到一院来,晚晚伤的很重,需要住院一晚。”
我当即拒绝,“你直接给她点个外卖吧。”
我刚失去孩子吃了一周的外卖,为什么陆晚晚不可以呢?
傅子言怔了半天,随后皱紧眉头,语气不耐。
“沈雪宁,你就不能不作妖?”
“是你设计的摆件伤到了晚晚,让你过来照顾一下怎么了?”
我想到一年前,我质问他为何有了我还和陆晚晚走这么近是,他也曾这么数落我。
“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发展,你好矫情!”
好像从始至终,我的不安与敏锐都是自找烦恼一样。
我没有再听他说话,直接冷漠地挂断了电话。
从那天之后,傅子言一直没有回来,也没有再联系过我。
傅子言带着陆晚晚离开的那天晚上,微信突然跳出一个新的好友申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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