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?”
“我是老板的私人秘书Marie,请问您找老板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是他老婆,问问他几点回家。”
“哦,我帮你问问。”
我听到由远而近的水声,敲门声,还有那甜腻的女声“老板~你老婆问你几点回家。”
电话被金庭延接过,“喂,宝宝,我刚跟客户吃饭,喝了点酒衣服吐脏了就在酒店洗个澡,我一会就回去了,你等我啊。”
我心下松了一口气,“你定位发我吧,我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,我秘书给我叫了代驾,你早些休息,今天有演出吧,累一天了。”
“嗯,那你小心些,我等你回来。”
挂了电话,我洗漱完坐在床上,等着金庭延回家。
我和金庭延大学相识于一场联谊会,他长得文质彬彬,谈吐风趣幽默,他的追求并不是那种轰轰烈烈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,确是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,很难让人不沦陷。
早上我起的早要去练早功,他就帮我买好早餐绕到练功房给我才去上课。
晚上我一个人在舞蹈房练习的时候他也会默默地陪在一边,帮我拍小视频,和我一起看看哪里没跳好。
看到我因为跳舞磕得青青紫紫的腿会心疼地给我搽药,会在我被老师骂哭后逗我笑,夸我是小仙女,是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星。
顺利毕业,考上剧院,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的。
收到剧院录取通知的时候,他将我高高举起,“我就知道,我家玫欣小仙女是最棒的。”
我们顺理成章的在法定年龄结婚了,他说我是他的宝贝,要早点盖章他才能安心搞事业。
我们达成共识,暂时不要孩子。
他说:“舞蹈演员的花期太短,我家玫欣应该在舞台上尽情绽放,你能嫁给我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我家玫欣是要做世界级舞蹈家的人,我不会拖你后腿的!”
我以为,除了父母外,再也没有人像他那样爱我了。
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,但是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。
他父亲早逝,母亲将他拉扯长大,他也争气,搭上互联网的风口,四年时间从一个自由创业的小工作室扩展成百来号人的大公司。
他跟我诉说着他母亲的不易,我也多有体谅,尽力做好一个儿媳的义务和责任。
只是孩子的事情始终是梗在我们婆媳之间的鸿沟。
“委屈宝宝了,妈是老传统了,对孩子看的比较重,没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,宝宝你安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。”
每次我受了委屈,金庭延都会安慰我。
他是爱我的,我对自己说。
一个清冷的怀抱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金庭延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轻嗅着:“在想什么我的玫欣宝贝,想的那么出神.”
我揉了揉他的头发,他作势将我拥在怀里,吻密密麻麻的压了下来。
意乱情迷间,我仿佛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。
事后他拥着我,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哄着我睡觉。
“庭延,我升上首席了.”
“嗯。”他迷迷糊糊地应着再没有其他回应。
我不再说话,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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