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不抬,麻木地咽下她给我夹的一大块姜,面无表情道:“我有自己的计划。”
哥哥将筷子一摔,怒道:“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?你嫂子为了让你能有个保障,还自掏腰包给你交了一个月社保,你还敢甩脸色!”
我闻言终于抬起了头,心中闪过震惊、不解、愤怒和迷茫。
因为我报考的岗位要求应届生,而一旦交过社保就意味着无论我考了多高分数,我的全部努力又白费了。
我再也无法忍耐下去,一把掀翻了自己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天的饭菜,本来做这些也是为了欢迎准嫂子第一次上门,却没想到来的会是郑佳艺。
真是讽刺,我只恨不能把曾经的霸凌者千刀万剐,又怎能容忍她继续以欺负我为乐。
我气极反笑道:“你读书的时候仗着家世霸凌,现在还想嫁到我家来继续祸害我,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活该要被你欺负吗?自己没本事居然还想阻拦我考公上岸,我就没见过比你郑佳艺还要恶毒的女人!”
爸妈立马提起扫帚就往我身上打,口中还不停地咒骂我:“你嫂子好心给你交社保,你个白眼狼还敢骂她,还不快给你嫂子道歉。”
等到他们打累了又低头哈腰地给郑佳艺赔笑道:“是我们没教好赵萍萍,你也别往心里去,我们回头一定好好教育她!”
郑佳艺无所谓地笑了笑,她整过容,笑起来五官并不自然,但很勾男人喜欢,不怪我哥会死心塌地要娶她进门。
但她身上的烟味我就是死都忘不掉,就像我身上被烟头烫出的伤痕时隔这么多年依然存在一样。
一如既往地没人关心我,我默默起身,把自己锁进了家里最狭小的房间。
那本来是储物室,爸妈曾经为了不让我出来碍眼,硬生生在里面塞了一张单人钢丝床,那就成了我的卧室。
郑佳艺仿佛是被我气到了,开始大哭大闹,我哥拿起凳子就来砸我的门:“你嫂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,看老子弄不死你!”
妈妈则不停地安抚郑佳艺:“好孩子,只要你开心,想让赵萍萍怎么给你赔罪都行!”
之前被扫帚打到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但都不及我心中的痛苦。
没有人会我疼吗?
所以我也习惯了独自疗伤。
第二天,我被堵在了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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