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傅斯彦结婚的前一晚,港城突然大降温,天气预报说,是港城近十年来最低气温。
顾闻禹穿着一件黑色的棒球服外套和牛仔裤,站在我家花园里。
我和他保持了距离,他哂笑,将一份文件递给我,我拿出来看,是寰城集团的股份转让合同。
顾闻禹在寰城集团的股份本来就只有20%,可他却依然分了一半身家给我。
我拿着合同,皱着眉头看他。
他把手插进棒球服的兜里,无所谓地看着我:“拿着吧,南泱,这也算是你的一条后路了。
我想告诉你,你不只有南家,你还有我。
如果他以后敢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,我绝不会放过他。”
我笑着安慰他,相信自己的眼光,坚信傅斯彦不会辜负我。
不止是顾闻禹,我的父母和朋友都在我结婚前告诉我,傅斯彦和我结婚,只是看上了南家。
可是现实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,他们说的对,傅斯彦就是个想要吃绝户的凤凰男。
和他结婚这五年,我努力迎合他,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成了一个会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。
抛弃了我从前最爱的华服首饰,整天素面朝天,穿着卫衣牛仔裤。
就连我的闺蜜都恨铁不成钢,说我为了一个男人丢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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