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宴气急,“你为什么总是把人想得这样龌龊?
昨天我去公司处理事情,正好她碰到危险!
别人不理解,你还不能理解吗?
非要她像你一样被人拍下那种照片,你才开心吗?”
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,他的话让我再一次想起曾经那个我不愿提及的夜晚。
当年江怀宴创业刚起步,我将自己家里的客户甩给他,有人不知道我的身份,不断给我灌酒,为了江怀宴的公司,我没有拒绝。
我一遍遍打电话给隔壁包间谈生意的江怀宴,待他赶到后,我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,正被人压在包厢的沙发上,拍着不雅的照片。
我一直在庆幸,最后一刻江怀宴赶到了。
他用外套裹着瑟瑟发抖的我,坚定地告诉我,他不介意,在他心中,我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女孩。
我望着那个诚挚的少年,心里发誓,一定要爱他一辈子。
他不让我报警,不让我告诉爸妈,说事情传出去对我影响不好。
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,我被那群畜生开始脱衣服的时候,江怀宴就已经在门外了。
他一直等到最后一刻才进来,是因为,除了他需要足够多的证据拿捏那畜生外,更害怕我家里人出手报复,扰了他的计划。
于是我将指甲嵌进手心,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“你让我不去管一个年轻女孩的清白,我做不到,我没有你冷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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