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眼厨房忙碌的男人,继续道:“大学那会起你就在骗我了吧,不累吗?”
他顿了顿,诧异于我是如何知道的。
我沉默了很久。
半晌。
向云杰终于撕开伪装,阴恻恻地笑起来:“丁妮,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情?
你——”“嘟嘟嘟……”被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第二天上午向云杰并没有来,就连我们共同账户里剩余的存款也被转走了。
通过刘律师,我查到几天前他就把这笔钱都转到了林晴晴名下。
难怪,她会反水。
瞧见了真金白银的好处,谁会不动心。
我正式提出上诉离婚,并要求追回他婚内转移的所有财产,包括城郊那套房子。
法院受理后,向云杰正式收到了传票。
向云杰他妈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竟然找到了我的住处,并且对我破口大骂。
谢晋安拦在我前面沉声道:“这位女士,请你不要对我的病人做出任何过激行为,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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