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钟群都傻眼了。
半晌,钟群才开口:“我和尤松已经说开了,原来他当年也早已对我暗生情愫,只是当年的舆论环境让我们谁都没有勇气开口。”
“你如果愿意生下这个孩子,除了我原本答应给你的,我还会让渡公司的大部分股权,由孩子成年后继承。”
我听出了钟群的言下之意:“你又想要孩子,又担心我不和你离婚是吗?”
我摸着小腹,心中悲凉:“放心,婚是一定会离的,这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孩子也不会成为你的后顾之忧。”
但我没想到钟群比我想得更无耻,他说:“其实婚也可以不离,我本来也给不了尤松名分。
只要你愿意忽略尤松的存在,我想我们可以继续这段婚姻,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我冷笑道:“祝你和你的真爱百年好合,白头到老。”
然后当着钟群的面预约了流产手术。
流产手术我取消了。
钟群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我签了。
一别两宽。
只有腹中的孩子,让我难以抉择。
对于钟群来说,这个孩子让他为难的只有轻飘飘的“去”或者“留”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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