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气氛暧昧,对于闯进屋中的人我本该羞耻的躲闪。
可对于一个在青楼里待了三年的女人来说,贞洁这种东西早就不在意了,不过是几块肉罢了,爱看就看吧。
但是,我还是下意识的用被子将我身上残破不堪的伤口挡住。
当我目光聚焦到进屋的那男人身上时,我瞳孔微缩,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。
男人样貌俊美非凡,穿着锦衣华服,身份看着就非寻常人物,他张嘴质问我:“谢清雪!
你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?
你不是一向高傲冷漠,看不起人吗?”
谢清雪是谁?
我不是娇娇吗?
2这个名字仿佛是触动了我最深处的记忆,我脑袋无比疼痛,身体痛苦的痉挛。
“啊啊啊!
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我尖叫着后退,直直的撞向了床栏杆。
我想起来了,在暗无天日满是刑具的小房间里,在老鸨吩咐着让乞丐下人,玷污我的时候,喊的名字就是谢清雪。
恍惚间,我好像听到了老鸨当年对我说的话——“什么狗屁谢清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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