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手上,满是鲜血。
第二日,那嬷嬷被处置了。
再来教我规矩的嬷嬷分外规矩,不敢说一句重话。
这宫里,踩高捧低向来都是寻常事。
时隔一月,我再没见过萧衍,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。
岷县山匪猖獗,他被派去治理匪患。
临走那日,他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我,竟是将我也带了出去。
大雪,山路难行。
我坐在马车上,手中拿着汤婆子,暖气惹得人昏昏欲睡。
一个颠簸,我一下子扑到萧衍怀里,猛然惊醒。
萧衍皱着眉头看我,随手将手中的书卷丢了,冷然道:荀思礼,孤带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你睡觉的!
看什么看,再这般下去,孤就挖了你那双招子……这人性子还是这般,唯我独尊惯了,说话毫不留情。
我低下头,坐远了些,却不知何处又惹了他,他沉厉的眸子瞪着我:你就是这么服侍人的?
服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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