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,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,全身是伤。
她哭着向我哀求,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。
“主人,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,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?小狗求你了!”
看见她凄惨的样子,爸妈震惊,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。
他向爸妈提出,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,关了我整整四年。
四年里,我天天被殴打虐待,全身上下都是伤痕。
而我的尊严,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。
四年后,未婚夫来接我回家。
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,不复骄傲。
我跪在爸妈面前,麻木哀求。
“我是贱货、我是贱货......”
......
走出教养所大门时,天上下雪了。
出门前。
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,不怀好意地警告。
“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你自己清楚。要是说了不该说的,别怪我们......”
我绷紧了嘴唇,强作镇定地走到傅承泽面前。
但在嗅到他气味的那一秒,我全身忍不住发抖。
曾经无数个日夜。
那几个教官都是拿着沾满傅承泽气味的衣服蒙在我头上,让我遭受折磨。
傅承泽开了一辆红旗轿车来。
他看我低眉顺眼的样子,讲道。
“走得这么慢,不想回家了?”
“你不走,我先走了。”
眼看他要把我留下,多次骨折的腿此刻泛起剧烈的疼痛。
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。
“不要!”
我一下子跪在了雪地上。
不顾膝盖的疼痛,我扯住傅承泽的裤腿。
眼泪夺眶而出,我不停地磕头哀求。
“主人我错了,您打我吧,不要把我丢在这里......”
见到我这么卑微的样子。
傅承泽立时蹙紧了眉头,一把拉起我。
“迟鸢你做什么?你这样像什么样子?”
他扬了声调,我心脏砰砰地跳。
在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时,一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直冲喉头!
我顿时呕吐了起来!
傅承泽看见我呕吐,脸色难看地松开了手。
“迟鸢,你故意的?”
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抗寒风,我浑身打了个冷颤。
在瞥见傅承泽黑沉的眸子时。
我重新跪到地上,强行扯着笑容就要去舔那滩呕吐物。
在教养所里,我常常如此。
从前的我最爱干净,可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。
“您别生气,我马上就舔干净!”
在我快舔到时。
傅承泽愠怒着把我拉起来,拉进了车里。
我蜷缩在副驾驶。
不敢看他带着怒气的眼睛,也不敢流眼泪。
在教养所里。
我如果敢流一滴眼泪,就要被悬吊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顿。
“不过让你磨了几年性子,不用演这样的戏。”
“我现在送你回家。到了伯父伯母和雪儿面前,你不要再装成这样了,让大家心烦。”
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,木然地扭过头。
不过几年......
那可是足足四年。
四年里,我从一开始的倔强到被打碎尊严与人格。
教官员把我当成狗,让我一天又一天地重复“我是贱货”四字。
他们稍有不悦,就会绑住我的手脚,把我当成狗一样折磨。
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受过他们的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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