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反应过来,我的丈夫原来从未有一刻忘记过他的白月光。
结婚三年,他每一天想的都是如何夺于家的权,好将我挫骨扬灰慰藉林榛榛的亡魂。
野狗撕扯下我小腿上的一块肉,我疼得尖叫抽搐,求他放我离开。
厉珹却狂笑不止,眼里盛满戏谑与恶毒。
“于瑛,疼吗?”
“疼就对了,榛榛死的时候,也是这么疼的!”
我被无数条野狗吞食入腹,尸骨无存。
可厉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,他连我死后的名声也不放过。
我的魂魄还未完全飘散,京都已经在盛传于家千金是女海王,三年来勾搭的男人成百上千,最后赤身裸体地死在一个鸭店头牌的床上,还是厉珹不计前嫌将其厚葬。
早几年厉珹爱老婆的好男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,没有人会怀疑他放出去的这些传言。
“这种滥玩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该,厉家赘婿倒是不计前嫌、心怀宽广。”
“没想到于家千金竟是女海王!
我就说这些有钱人私底下玩得可花了,估计于家其他女的也都不是什么正经货色!”
一时间,整个于家被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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