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子里的人多是觉得没有热闹可看了,就走了。
脸上摆满意犹未尽的表情,我那一瞬间很想郑女士,虽然只认识了一晚上。
我盯着地上的黄土,手指甲不知不觉就扣到了地上,视线模糊,黄土沾水变成了泥。
那些村民走之前还说了两句:这样不好吧,还是个孩子。
你不知道他家穷啊,几个女儿要我也不乐意,你觉得可怜你去养。
七岁的小孩懂什么?
我觉得能懂的差不多都懂了,起码我知道他们话里的意思。
蹲到脚麻,我父母都没有出来,甚至隐隐约约我还听到我爸的声音:你赶紧把她送走,叫别人看什么笑话。
这么大的孩子没人要了。
早几年就叫你送人,你非要拖,你看现在谁还要?
我的姐姐们这个时候不在家里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怎么样才能哄他们开心。
是不是像以前一样打我,他们就不会赶我走了。
郑女士这时候出现了,宛如天神,她拉着我的手敲响了老旧的木门。
这孩子我要了。
我爸看到她穿得靓丽,吐了一口烟:幺妹也是能干活的女娃了,我们养那么大不容易,起码要八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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