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的秋慧,是我在宜阳的婢女。
说是婢女,其实更像是姐妹。
此话一出,我便知道他明面上是劝说,实际是威胁。
话说到这份上,我也不得不跟他走。
我求助似地看向郎尘铉,后者面无表情。
是了,本来就是他要将我送走的。
原来什么筹备婚事,可怜收留都是借口。
他大概早早就做好了准备,先稳住我,然后再叫杜恒霖来把我接走。
那么这段时日,他应当是委屈的吧。
委屈自己,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。
我心如死灰,只能认命。
这里留不住,我已经别无选择。
更何况,秋慧还在杜恒霖手上。
出了府门,才发现杜恒霖一行人十余人,马车停在门口,气势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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