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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气红眼,这胭脂是我熬了一个月做出来的。
“主母,妾身不是有意的,望您饶恕。”
阮流竹泪眼朦胧跪在我面前,可眼中却尽是挑衅。
她是想激怒我,好让谢将时厌弃我。
可她忘了这是傅家,而我也不会为了谢将时委曲求全。
谢将时估计已经往这里赶了,我让人去拖住了他。
阮流竹,我打定了!
“阮流竹,既然这是你想要的,那我成全你!来人,掌嘴!”
清脆的声音响起,阮流竹的血顺着嘴角留下,漂亮的脸蛋肿的老高。
她不知道谢将时为什么还没有来,慌了神,哀求道。
“妾身再也不敢了,饶了妾身吧。”
可我连看她一眼都嫌脏。
等谢将时赶来时,阮流竹已经被痛晕了过去。
他手抖得厉害,轻眯双眼。
“傅清宁,你还是学不乖,不如我把胭脂铺卖了如何?”
“你敢?”
我猛地起身,针尖对上麦芒。
“你敢动阮阮,就该付出代价!”
我不敢用胭脂铺赌,败下阵来。
“留下铺子的条件。”
“加倍偿还阮阮的痛苦,给她道歉。”
“偿还可以,道歉休想!是她摔了我的胭脂在先!”
“破东西摔了便摔了,她何错之有?傅清宁,若是你今日不道歉,明日铺子就会改姓!”
我身形晃了晃,笑着后退了几步。
“我错了。”
挺直脊背跪了下去,任由下人掌嘴。
却像是麻木一般,感受不到任何痛。
打完时,眼睛已经肿的看不清,可我却咬牙不肯留下一滴泪。
“现在能留下铺子了吗?”
“自然,我谢将时说话算数,绝不像你们傅家人两面三刀!”
瞳孔猛缩,他到现在还是恨我父亲。
谢将时抱起阮流竹,转身便走,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。
两日后,我连床都下不来。
阮流竹脸却好了差不多了。
谢将时没日没夜守在阮流竹身边,却也不忘给我送伤药。
“拿走,我嫌脏。”
谢将时咬牙,快要把药罐捏碎。
“傅清宁,你想得美,我不过是拿你来给阮阮试药,你不擦也得擦!”
他强行就把药膏往我脸上摸,手上用了狠劲,我眉头紧皱。
谢将时却笑了。
“痛就对了,记住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!”
“姨娘的伤又痛了。”
谢将时听到下人的话,毫不犹豫地丢下药就离开了。
被他碾压过的伤口,疼得愈发厉害。
没两天,阮流竹又来了。
“主母,为了个胭脂铺,真是受委屈了。”
阮流竹手里端着汤药,假模假样地喂到我嘴边。
我偏过头去,不想看她。
阮流竹放下药碗,也不恼。
“想必你还不知道吧,你傅家胭脂铺换成了我的名字,只是为了弥补我那日受得委屈。”
她拿出店契摆在我面前。
“这不可能,我要见谢将时。”
我不敢相信,谢将时会将我苦心经营多年的铺子就这么送给了阮流竹。
“就是他让我来的,若是你同谢将时和离,我便把铺子还给你如何?”
脑中的弦崩了,我红着眼去扯阮流竹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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