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玩的不太明白的智能手机将写真集一页一页地拍了下来。
在家中疯了一样地找另一个女人存在的痕迹。
我知道,顾远山的性格,不会将人带回来,但是我固执地翻看。
信任一旦破了个洞,它就会无穷无尽地扩张。
果不其然,在他书房最里的柜子下,压着厚厚一沓信件。
是顾远山写给那个女人的情诗。
他是个文学教授,一直以来,都在学术界颇具盛名,但却从来没给我写过这种东西。
一封信洋洋洒洒,用着碎花笺,字迹潇洒、苍劲有力。
信上的题款是小织。
很好听的名字,好听得让人嫉妒。
我不一样,我叫桂花。生在秋夜里,我那干粗活的父母能想到的最好听的名字,就是桂花,并不美,甚至还有些土气。
有些土里土气的桂花,佝偻着腰跪在地上,手中拿着自己的丈夫给小织写的情诗,固执地看。
有些字我甚至认不完全。
怪不得他不写给我。
我泄气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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