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声音,古砚洲一僵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:
“庄疏宁,你觉得我在闹?”
他指着我,眼里满是愤怒:“你怎么这么冷血!知不知道要是我来晚一步兮兮就被猥 亵了!”
“你不是也被猥 亵过吗?怎么,忘了那种感觉了?”
这话一出,围观的所有人都炸开了锅。
指着我议论纷纷。
我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,被扔在人群里肆意评判。
强压下心中的委屈,我尽量平和的开口:
“可姜师太说那个男人根本就没碰到…”
“都是我的错呜呜呜,你们不要因为兮兮吵了!”李兮兮红着眼像只受惊的兔子不停抽泣。
说完,她忽然晃了晃身子,哎哟一声跌倒在古砚洲面前。
“兮兮!兮兮!”他立马起身,一脸慌乱地抱起李兮兮转身就走。
路过我时,眼底满是失望地看着我,他冷淡的嘱咐道:
“给他钱解决这件事,要是再让我看到他骚扰兮兮,你就不用待在这了。”
我苦笑一声,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恍惚间又想起上辈子古砚洲死后绝望的自己。
毫不犹豫地剃光头发当了尼姑,整整十年,我没有与外界有任何交流,只是一心为他祈福。
保佑他下辈子能投胎到好人家,一生顺遂。
因为古砚洲不到四十岁的我,满头白发,苍老的像个垂暮老人。
甚至在检查出癌症的那一刻,我是庆幸的,庆幸自己终于要解脱了。
“给我五十万!不然我立刻报警!”男人凶狠的声音唤醒了我的思绪。
我平静地点了点头:“那你报警吧。”
很快警察就来了,可却怎么也联系不到古砚洲。
我只能跟着他们去了警局,配合调查。
整整一天一夜,我昏昏沉沉地坐在椅子上。
古砚洲终于来了,看见我的第一眼他有些心虚地解释道:
“兮兮是我亲戚的女儿,我怕她出了事我不好交代,所以才…”
不想再听他的谎言,我讥讽一笑:“是吗?”。
见我这幅模样,他恼羞成怒地说了句爱信不信。
处理好事情后,径直离开,看都没再看我一眼。
“庄女士,那位男士只是录了笔录就走了,你得给受害者损失费才能离开。”
我起身刚要走,就被警察伸手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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