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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,我不管在哪里吃饭,晚上都会腹痛。
疼到受不了的时候,我就会向爸妈求助,而两人也会迅速开门进来,查看我的病情。
有时候是妈妈给我治,有时候是爸爸给我治。
虽然治疗的人不同,但有一点是相同的。
——能够治好我病的那个人,总是最开心的一个。
至于另外一个,则会脸色铁青的离开,临走前,还会气急败坏的把门摔上。
本来我以为,两人是因为无法根治我这个病,心疼愧疚才会有这种表现。
可如今稍加回忆,就发现是我想的简单了。
爸爸是钟爱炼小鬼的道士,妈妈是迷恋养蛊虫的蛊女。
他们信奉自己那一派的术法才是最强,因此动不动就要斗法。
为此,甚至不惜在我的饭菜里下入小鬼和蛊虫。
在家里,甚至还要跟到饭店。
这两种邪物在我体内生死对决时,我也被搞得痛不欲生。
而他们,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,谁赢了,谁就开心的把我治好。
然后,再等下一次斗法。
我,只是他们满足胜负欲的一个工具。
我冷汗涔涔的趴回床上,猛地想起他俩之前的对话——
“再过几天,糖糖就成年了,你我终于能分个高低了。”
“到时候咱们把她从中间劈开,一人一半做实验,这才公平。”
明明全身都缩在被窝里,可我却浑身冰凉。
报警!
对,报警!
但我没有手机,现在出门也不现实,他俩一定会盯我盯的很死。
只有等明天离开家,去了学校,我才能有这个机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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