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的女儿被人从家里掳走,生命危在旦夕。
那时我正在外地忙着筹备一场重要的慈善活动,心急如焚地拨通电话,想和高俊凯商量如何救人。
可他却嫌我吵闹,直接将我拉黑,连一丝回应的余地都不给。
不到两天,噩耗传来,女儿被人残忍杀害,我的心瞬间坠入无底深渊。
绝望之下,我站在酒店顶楼的露台上,风声呼啸耳边,我纵身跳下二十层的高楼。
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,没想到我的灵魂却飘荡在高俊凯身旁,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个女人夏敏拥吻缠绵,肆无忌惮。
更让我肝胆欲裂的是,我发现女儿的死并非意外,而是他们联手布下的毒计!
再睁开眼时,我竟然重生了,回到了女儿被掳走的前一天傍晚。
这一世,死亡的阴影依旧笼罩,但我发誓,绝不会让它落在我们母女头上!
1
我愣愣地站在陌生的房间里。
明明前一刻我还从高楼坠落,怎么此刻会出现在江宁市的一家民宿里?
我颤抖着拿起手机,屏幕上的日期让我心脏猛地一缩——今天是女儿被掳走的前一天,2025年3月15日!
来不及细想,我立刻拨通家里的电话,嘱咐爸妈今晚无论如何要把女儿小雅带到他们那儿去。
电话里,我尽量压住声音里的哽咽,只说自己有急事要处理,拜托他们务必看好孩子。
挂断电话,我迅速收拾行李,订了当晚的高铁票赶回海州市。
前世的惨剧历历在目,我知道高俊凯早已不是那个值得托付的人。
更可怕的是,我死后灵魂飘荡时才发现,害死小雅的幕后黑手,竟是他身边那个看似温柔的夏敏!
如今,他们藏在暗处,我却有了先机。
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,确保我和小雅彻底安全!
2
高铁到站时,已是深夜十一点,海州市的街灯在雾气中显得模糊。
我先拨通爸妈的电话,确认他们已经把小雅安全接走,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。
站在站台寒风中,我裹紧大衣,脑海里却翻涌着前世的画面——女儿的哭声、绑匪的冷笑,还有高俊凯冷漠的背影。
我咬紧牙关,打车直奔高俊凯经营的那家高端健身俱乐部。
作为他的妻子,我曾是他创业时的伙伴,这里的员工大多认识我,所以没人敢拦我。
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保安投来的异样眼神,像是在怜悯,又像在掩饰什么。
“高俊凯在哪儿?”我站在前台,声音冰冷。
前台的小姑娘低着头,支吾着回答:“高总在VIP训练室,可能在忙…”
“忙?”我嗤笑一声,打断她的话,直接朝顶楼的VIP区域走去。
我倒要亲眼看看,这个所谓的“忙”,到底是什么名堂!
推开训练室的大门,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。
夏敏正倚在高俊凯怀里,两人衣衫不整,动作暧昧得让人作呕。
看到我闯进来,夏敏挑衅地扬起嘴角,而高俊凯则一脸慌乱,推开她站起身。
“常雨嘉,你不是在江宁出差吗?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高俊凯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尴尬,他挥手让夏敏离开,可她却慢悠悠地整理着头发,丝毫不慌。
我冷冷地盯着他:“出差?是啊,我是出差,可你呢?忙着在这儿‘训练’?”
怒火在我胸口翻腾,我上前一步,猛地抓住他的衣领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,我的右手已经高高扬起,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狠狠扇下去。
“啪!”一声脆响回荡在训练室里。
一下、两下…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,接连扇了他七八个耳光,直到手掌发麻。
前世,我在江宁接到绑匪的勒索电话,他们要我准备三百万现金,否则就杀了小雅。
我当时心乱如麻,第一时间给高俊凯打电话求助,可他一次次挂断,最后直接把我拉黑。
我报警无果,最终女儿还是没能逃过厄运。
如今看到他在这儿和夏敏卿卿我我,我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!
“常雨嘉,你疯了吗?”高俊凯捂着红肿的脸,终于回过神来,怒吼着推开我。
可他哪里知道,我这不是疯,是滔天的恨!
3
趁着他推我的力道,我一个转身,直冲向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夏敏。
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动手,惊叫一声想躲,可我已经一把揪住她的长发。
“放手!”夏敏尖叫着挣扎,可我哪会给她机会,直接将她摔倒在地。
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是活动主办方的负责人林姐打来的。
她语气急切:“常雨嘉,你到底怎么回事?明天是慈善晚宴的关键彩排,你跑哪儿去了?”
我一边按住夏敏,一边冷冷回应:“林姐,我有私事要处理,晚宴我不参加了,我要辞职!”
挂断电话,我低头看着地上的夏敏,怒火烧得更旺。
“你这贱人!”
我咬牙切齿,抬起手狠狠扇在她脸上。
“啪!啪!”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。
前世,小雅死后,我崩溃得几乎失常,在医院里吐血昏迷。
醒来后,我无法接受现实,从二十层楼跳下,却没立刻重生。
我的灵魂在高俊凯身边徘徊了整整三个月,才发现一切真相。
夏敏,这个表面温柔的女人,不仅是高俊凯的情人,还早就怀了他的孩子。
她嫉妒小雅的存在,怕她将来分走高家的财产,竟花钱雇人绑架并杀害了我的女儿!
而高俊凯呢?默许,睁眼瞎,竟然还和她继续过着甜蜜日子。
想起这些,我的手越发用力,扇得夏敏脸颊红肿渗血。
她穿着紧身运动服,妆容精致,可现在却像条死鱼瘫在地上。
我抬起脚,狠狠踹在她腰上,直到她疼得昏过去,我才喘着粗气停下。
门口不知何时围满了俱乐部的会员和员工,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,谁也不敢上前。
4
“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?快来拉住她!”
高俊凯捂着肿胀的脸,声音含糊不清,却急得朝门口的员工大吼。
围观的会员和教练们这才回过神来,训练室里顿时乱成一团。
在他们冲上来拉我之前,我咬紧牙关,抬起腿狠狠朝夏敏的小腹踹了一脚。
这一脚带着我所有的恨意,毫不留情。
前世,我跳楼后灵魂无法散去,整整半年,我像个幽影般跟在高俊凯身边。
起初,他还会在夜里独自叹息,假装为小雅的死难过,可没过几天,夏敏就贴了上来。
她柔声安慰他:“俊凯,小雅走了,我知道你不好受,可生活还得继续啊。瞧,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…”
“说不定这就是小雅的转世呢,我找人算过了,是个女孩,和小雅一样…”
飘在半空的我气得几乎魂飞魄散,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嘴。
“无耻的贱人!我的小雅怎么可能投胎到你这种恶毒女人身上!”
“你这个杀人凶手!”
可我的咆哮毫无用处,他们听不见,依旧卿卿我我,像一对恩爱夫妻。
如今这一脚下去,我倒要看看,她还拿什么来肖想!
夏敏突然睁开眼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。
一股猩红的血从她身下涌出,她捂着肚子嘶喊:
“常雨嘉,你这个疯女人!我不会放过你!我的孩子…”
话没说完,她头一歪,又昏了过去。
高俊凯脸色铁青,推开围上来的人群,慌乱地抱起夏敏就往外冲。
临走前,他回头瞪着我,咬牙切齿:“常雨嘉,夏敏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付出代价!”
他这话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,我胸口的怒火瞬间炸开。
“代价?你还有脸跟我提代价?”
我冷笑一声,趁着拉架的人还没完全拽住我,快步上前。
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我抬起膝盖,狠狠撞向高俊凯的下身。
“啊——”他的惨叫声刺破了训练室的寂静。
他踉跄几步,手一松,夏敏从他怀里摔下,头重重磕在旁边的哑铃架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这一下,她昏得更彻底,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混乱中,几个员工拨通了急救电话,不到十分钟,120的救护车呼啸而来,将这对狗男女带走。
俱乐部里的人都知道高俊凯和夏敏的龌龊事,纷纷认定这是正妻手撕小三的戏码。
没人报警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默契的认同——对小三,就该这样收拾!
5
我没跟着救护车去医院,而是转身走向高俊凯的私人休息室。
他平时喜欢在这儿处理公务,里面有台加密的笔记本电脑。
前世我们一起创业时,为了保护商业机密,他特意在这儿装了隐蔽的摄像头,二十四小时监控。
我打开电脑,熟练地输入密码,果然在隐藏文件夹里找到了一堆视频。
点开一看,全是他和夏敏在休息室里的亲密画面。
从沙发到地毯,甚至连我送他的那张定制按摩椅都被他们拿来作乐。
恶心得我胃里翻江倒海,我强忍住呕意,将这些视频全部拷贝到随身携带的硬盘里。
这对渣男贱女从医院出来后,绝不会善罢甘休,我得抢在他们反扑前拿到更多筹码。
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时,我脑海里浮现出前世高俊凯的嘴脸——他在我死后,搂着夏敏,假惺惺地说:
“雨嘉太不懂事了,小雅的事怪不得你。”
现在想想,那虚伪的模样真让我恨不得再冲回去多踹他几脚!
6
拷贝完证据,我一刻也没停留,跳上车直奔爸妈家。
一想到小雅,我的心就揪成一团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前世,小雅被害前,绑匪寄来一段视频折磨我。
画面里,她被反绑在一根铁柱上,细绳深深勒进她娇嫩的手腕,血丝渗了出来。
她的眼睛被蒙住,小脸上满是泪痕,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。
“妈妈…”
她虚弱地喊着。
我盯着屏幕,心像是被刀子一寸寸剜开。
“妈妈,我想和你一起画画…小雅最喜欢画飞机了…要是小雅不在了,下辈子还能不能做你的女儿…”
后来警方告诉我,她的腿骨被生生砸断,站不住了,才会被那样吊起来。
想到这些,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,车子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。
身后喇叭声刺耳响起,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幸好,这一世我赶上了,小雅还活着!
到家时,天已经蒙蒙亮。
推开门,看到小雅蜷在沙发上,抱着她的画本发呆,我再也忍不住。
泪水滑过脸颊,我扑过去紧紧抱住她,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妈妈!”
小雅也哭着扑进我怀里,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。
爸妈站在一旁,眼眶红红地看着我们,眼泪无声地淌下来。
哭了好一阵,我才察觉小雅的情绪不对。
我擦掉眼泪,低声问:“小雅,你是不是…也回来了?”
她抬起头,眼里满是惊恐,哽咽着说:“妈妈,我刚才还在教室画画,可前一刻,我明明被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我赶紧捂住她的嘴,朝她轻轻摇头。
小雅也重生了。
爸妈年纪大了,受不得这种刺激,这事得瞒着。
安抚好小雅,我深吸一口气,转向爸妈。
“爸,妈,高俊凯出轨了,我有证据。”
我把硬盘插进电视,播放那段恶心的视频。
爸妈看完气得浑身发抖,爸爸抄起电话就要找高俊凯算账。
我拦住他:“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,他们现在在医院。不过,这还不够。”
妈妈担忧地问:“你把人打成那样,他们要是告你怎么办?小雅怎么办?”
我握紧手里的硬盘,嘴角浮起一抹冷笑:
“放心,我有办法。高俊凯必须付出代价,离婚是肯定的,但我要让他一无所有!”
话音刚落,手机响了,是医院打来的。
救护车带走他们时,我说有急事走不开,但交代过全力抢救,费用我出。
现在他们联系我,肯定有事。
我接起电话,心里却清楚,这点伤还不至于致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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