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我是顾迟家的女佣,晚上是他满足欲望的消遣。
又一次事后,他不顾我的疼痛我从床上拽起。
“以后不用来了。”
我吓得扑通跪到在地。
“是不是我哪里不好,不要赶我走。”
方才还会温声哄我的男人冷漠地俯视我。
“温温答应嫁给我了。”
“她怕疼,你不过是我练手的工具而已,用完自然丢掉。”
“你向来听话,知道该干什么。”
......
我还没从顾迟要结婚的噩耗中缓过来。
顾迟拧着眉看向我。
“还不快去?”
我惶恐的低下头,连忙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捡起来。
“明白了,少爷。”
说完,我缓缓站起,将破损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好。
正要拖着发酸发疼的腿往外走时,顾辞喊了我一声。
“等等。”
我立即转头,心底忍不住泛起一丝惊喜。
可没等我看清他,一件外套兜头将我盖住。
“你的衣服太烂了,穿外套出去。”
“记得吃避孕药。”
兜头来的还有一桶冰水,将我心底的期望彻底熄灭。
我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退出,顺手关上了门。
这么多年,我本来就不该对和他的感情抱有任何期望。
慢慢穿上衣服后,我强忍着泪水回到自己的房间,立即从柜子里翻出避孕药胡乱吞下。
早就该习惯了,三年来都是这么过的。
我掏出镜子,准备收拾一下自己就出门工作。
看着脖颈间的痕迹,我抬头摸摸,依稀想起当时的余温。
我和顾迟的开始纯属意外。
那年宴会上,顾家的对手在顾迟喝的酒里下药,被我尽数喝下。
而我向来被顾家要求要形影不离的跟在顾迟身边,因此当天发作时,只有我和他。
我被药物折磨的失去理智,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救救我。
顾迟向来洁身自好,却被我纠缠得难以脱身。
烦躁之时,他将我拖去床上,粗暴得替我解除药物作用。
睁眼时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家父母扇了几巴掌。
“我们家养了你十八年,你居然下药勾引儿子!”
随后,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我被顾家保镖拖去地下室每天用刑。
等到他们调查完,发觉是个误会将我放出来时。
我浑身是血,奄奄一息。
顾迟神色复杂得看向我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?”
我不敢告诉他,我确实存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我躺在床上笑笑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事后,或许是顾迟食髓知味,他有好几次清醒得将我叫到他的房间里,完事之后就让我立即让我离开。
他从不让我在他的房间里过夜,再累都会将我拖起来,让我回去。
只有这次,他断断续续的,持续了一整夜。
眨眨眼,我对着镜子收拾好自己,又换了一件衣服出门做顾迟的早餐。
我和顾家别的女佣不一样,我是专门服侍的顾迟的。
顾迟小时候身体不好,有道士让他们找个八字相符的女性时刻陪伴就可以好。
他们在全国大肆翻找,最后在孤儿院里找到了我。
那年我才七岁,顾迟八岁。
顾家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,没想到我在顾迟身边的第五天,他身体确实好了许多。
因此,我被留在顾迟身边。
小时候是陪他玩,大了点陪他读书,毕业后他不需要我时时刻刻跟着了,变成了他在家里的专属女佣。
这些年,他对我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。
但他却记得我的生日,当天会送我很漂亮的项链。
有时候他喝醉酒,我给他送醒酒汤时,他会握着我的手摩挲,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。
“荷安,你在我心底是和别人不一样,你最特殊了。”
有些暧昧的话,我却实实在在刻在心底,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。
我始终认为,至少他对我也有一丝爱意。
这就够了。
可今天我明白,不过都是我的妄想。
他心底只有那个叫洛温的千金小姐。
早餐做好后,我将它们一一摆放好准备端上去。
既然他不再需要我,那我也不该厚着脸皮再呆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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