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窗外看了看,连忙叮嘱如歌。
“别贫嘴了,趁着薛府还没顾上我们,你速去给清河崔氏传一封书信,让爹爹亲自来接我回去。”
如歌连忙点头,身影很快消失不见。
我本是清河崔氏女,当初在榜下捉婿,我对夫君薛凌一见倾心。
爹娘为了成全我们二人,不顾薛家本是贫寒之辈,允许我下嫁。
可我怎么都没想到,薛凌与我成婚三载,年纪轻轻就意外身亡,没了命。
我如遭雷击,留在夫家替夫君处理后事,送他最后一程。
前世我只顾着思念亡夫,爹爹为我学了一门改嫁的亲事,声称接我回去被我冷声拒绝。
却没想到,公婆假装感念我深情,给我灌了一杯下药的酒。
醒来后薛照躺在我的床榻上,衣衫不整,俨然木已成舟。
我惊慌失措,他就冷笑着说:
“大嫂,你别害怕,是爹娘让我兼祧两房的,这是大哥的意思。你和大哥夫妻情深,也不想让他后继无人吧?”
说着他掏出一纸遗书来,果真是夫君的字迹。
“爹娘说了,只要你乖乖生个孩子,给我们薛家留个嫡长孙,爹娘就会放你走。”
还没等我拒绝,薛照便强行把我压在身下,折腾了一夜又一夜。
我当真信了,却没想到我怀了身孕后,意外撞见薛照和公婆的谈话。
才知道原来兼祧两房只是小叔薛照的阴谋。
他早就想占有我了,表面上和弟妹霍娴扮演夫妻情深,暗地里却将我活活囚禁。
直到我死,才看清薛照的真面目。
我抱着夫君的牌位,暗地里发誓,这一次说什么我都要改变惨死的命运。
“夫君,你会保佑我的对吗?”
我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。
怀中的牌位却安安静静,又像是无声的回答。
如歌刚走不久,婆母就带着十几个家丁闯了进来。
听说薛照被我吓得卧床不起,婆母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扇在我脸上。
“崔韶音,你这个贱人,是你克死了我的大儿子,现在连我小儿子都不放过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“他不过是来你房里过了一夜,为何就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?”
“你居然还敢装神弄鬼......”
婆母说着再次高高举起手来,眼看又一巴掌落在我脸上,却被我冷冷攥住手腕。
“看在死去夫君的面子上,我还敬你一声婆母,若是你再纵容小叔胡来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婆母被我吓了一跳。
或许是从前我柔顺至极,她从未见过我伶牙俐齿的模样,随即冷笑起来。
“崔韶音,先前是我儿薛凌护着你,如今他被你克死了,放眼整个薛家,还有谁能是你的依靠?”
“如今兼祧两房是大郎的主意,你就算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!”
似乎为了让我信服,婆母从下人手中递来一纸书信,在我眼前得意晃了晃。
“这可是大郎的绝笔,他唯一的遗愿就是让你留个后,生下我们薛家的嫡长孙。”
我冷笑,毫不犹豫夺过来撕了个粉碎。
“你!”
婆母气的脸色铁青,“你怎么敢如此放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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