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对我情根深种,我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之人,等绾绾进门,我会抬你为平妻。”
我梗着脖子,态度强硬。
“我不稀罕!”
萧之珩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我一字一句道:
“我要和你和离!”
我崔月闲才不做怨妇。
不忠不贞之人,也不必留恋。
本以为萧之珩会满意,我给他们腾出地方。
结果萧之珩更气恼,将我摔在地上。
“崔月闲,你别给脸不要!”
芝兰这是正好看见,冲进来将我护在身后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如此对待我朝公主!”
萧之珩却讥笑一声。
“公主?我看你俩得了失心疯了,连这种话都能编的出来。”
芝兰从腰间摸出令牌。
“见此令牌,如见陛下!你还不跪下!”
萧之珩笑得更胜。
“你以为你随便用金子做个牌子,都是金牌令箭了?”
不等芝兰继续说话,萧之珩抽出一旁的宝剑,将令牌一剑斩成两半。
芝兰惊呆在原地。
“你竟然敢破坏御赐之物,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!”
萧之珩剑指芝兰。
“来人,这个丫鬟辱骂主子,拉下去杖责三十!”
我实在没料到,萧之珩竟然如此不讲理。
眼看着芝兰要被拉走,我拽住萧之珩的衣摆。
“不要!你不能打她!”
我连忙将手镯褪下,塞在他手上。
“手镯我不要了,正妻之位我也不要了,让他们停手!”
“你早乖一点多好。”
我朝他怒吼。
“萧之珩,你会后悔的!”
外面的人还在打。
芝兰自小跟着我,我俩宛如姐妹,她也是唯一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。
三十板子下去,她的腿就废了。
我跑过去,扑在芝兰身上,下人打板子的动作依旧没停。
芝兰满头是汗,想推我,我死死将她护着。
她声音虚弱。
“公主,您是千金之躯,怎么能替我一个下人挨打。”
“别说了,都怪我,如果我直接将镯子给他,也不会害你被罚。”
下人们面面相觑,只听见萧之珩冰冷的声音传过来。
“接着打!”
重重的板子落在我的背上,疼得我落泪。
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因为被人施舍了铜板,被其他小乞丐围起来殴打。
背上的疼痛传到了肚子上,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地流了出来。
我的衣裙被染红了。
小厮惊呼一声,不敢再打了。
萧之珩慌了神。
“怎么会流这么多血?”
我晕了过去。
大夫来了,诊治过后对萧之珩说:
“夫人已经怀孕三月有余,幸好发现的早,孩子还有救。”
萧之珩阻止了大夫施针的动作。
迷糊之间,我听见萧之珩阴冷地声音传来。
“大夫,她只是一个妾室,如今正妻即将进门,这个孩子我不要,不用救了。”
大夫有些犹豫。
萧之珩继续道。
“你只是个大夫,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一遍吧!”
大夫煎了一碗落胎药给我服下。
我没办法动,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撕裂般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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