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改口:“抱歉,只有我自己。”
手术很成功,身体上的疼痛我可以忍受,但内心巨大的失落却难以填补。
麻醉劲过后,我醒了,本想联系姜婵。
我本能地想给姜婵发信息询问,却看到了她闺蜜的一条朋友圈:“没有不相干的男人在就是自在,我们婵姐最在乎的还是陆声,又磕到了!”
配图里,姜婵一脸深情心疼的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陆声。
陆声是姜婵的青梅竹马,他们这个小团体共有五人,三男两女。
在这个小圈子里,姜婵和陆声一直被视为金童玉女,若非陆声当初冲动之下远赴海外被骗和别人结婚,姜婵的老公或许不会是我。
后来陆声离婚回国,带着女儿,我成了众人眼中破坏他们感情的“罪人”。
他们不会责怪陆声抛弃姜婵,只会怪我破坏了他们的关系。
他们聚会常常持续到深夜,我担心姜婵的安全,时常打电话催她回家。
久而久之,他们愈发反感我,觉得我又无趣又扫兴,私下里给我起了许多难听的绰号。
在我家做客时,他们使唤我这个主人使唤的得心应手,在我家又像对待外人一样对待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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