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声音回头,看到从房间出来的陆宴脸上还泛着一抹潮红。
还没等我说话,他继续语气冰冷地命令着:“天快亮了,你出去给安然买点早饭。”
紧接着,我直接被他推出了门外。
陆宴养我的这十多年里,别说天不亮去买饭了,连让我独自出门都是少有的事。
可如今,他为了相识半个多月的女朋友将我赶出了家。
我穿着单薄的睡衣,迎面的阵阵冷风吹的我心头发凉。
我哆嗦着手,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姑姑,我考虑好了,我愿意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。”
电话那头,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,但仍心思细腻的叮嘱着:“好好!
桑晚,我这就给你安排签证,你也可以趁这一个月时间和朋友们多聚聚,毕竟等你定居瑞士后就很难再见面了。”
“尤其是你小叔,人家把你从小养到大,养育之恩没齿难忘,你可要好好谢谢他!”
我低声应下后,便挂断了电话。
陆家和我父亲是世交,陆宴又比我大了十岁。
论辈分,我从小叫他一声小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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