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丛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,抽打的水声在黑夜中尤其明显。
再走近一些,哪里有兔子,野鸳鸯倒是有一对。
景儿躺在地上,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,整个人香汗淋漓,娇喘连连。
身上的男人正在急速动作,额上青筋暴起。
几秒之后,男人低吼一声,结束了战斗。两人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。
景儿猝不及防对上我探究的眼神,忙不迭捡起身旁散乱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,满脸慌乱。
男人急速从贤者时间里抽离,跪在地上连连求饶,景儿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他腰上。
这男人我认识,叫牧轩,是牧澄的远房堂弟,家道中落跟着牧澄一起上战场,现在也是个小军官,洞房夜把牧澄叫走的就是他。
他们在现代顶多算是玩得花的小情侣。
但这是在古代啊,私通要沉塘的,还会影响牧家、丞相府和皇后三方的声誉。
看着二人慌乱的样子,我叹了一口气。
我也憋着呢,能理解这俩人的干柴烈火。
“牧轩,抬起头来。你要娶景儿大可直接跟我说,今天要不是我,景儿这辈子算是毁了。”
“夫人,景儿是丞相府的家生奴才,丞相府的丫头一向不许外人的。”
唉,景儿抽抽搭搭地,都快哭碎了。古代女子,命运从不由己。
“我会去求爹的,你们两个人这段时间尽量克制一下,克制不住也千万隐蔽些。”
两个人连连磕头,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叹息着回头,一面感慨这俩人的情真意切和身不由己,一面看了活春宫后内心更加躁动不已。
天杀的牧澄,啥时候回来呀。
我迷迷瞪瞪地走回房,门是敞开的。
不好,雕刻的半成品还大剌剌地摆在桌子上呢。
我一个箭步冲进门,正好撞上牧澄硬实的胸膛。
他一手拿枪,一手拿着我的杰作,神色复杂,双眉紧蹙,看我的眼神很怪。
怕不是想一枪戳死我吧。
我急忙想往外跑,他眼疾手快堵在门口。
“娘子,你在刻什么啊,我怎么从来没见过?”
啥?牧澄连这玩意儿都不认识?
“这东西上面是一个小圆,下面是一个大圆,像蘑菇,但我又没见过这么大的蘑菇。”
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,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雕刻技艺。
“牧将军,今天怎么有空了,不去练你的兵啦。”
他的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:“我,回来圆房。”
我两眼放光,圆房好啊,圆房妙啊,圆房呱呱叫啊。
为了香香软软地睡到他,我亲力亲为,浴桶很快装满了温热的洗澡水,还撒了香香的花瓣。
“相公,咱们洗鸳鸯浴咯。”
我迅速剥下他的衣服。
苍天啊,感恩。
八块腹肌一块不少,人鱼线清晰得不得了,古铜色的肌肉结实有弹性。
而且,在现代的话,目测要用加大号的001才行。
他被我摆弄着进了浴桶,我迅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地跟上。
在我坐到他身上的那一刻,他的眼神羞涩又惊疑。
“娘子,你......你好会啊。”
我摆摆手:“小儿科小儿科,过奖了。”
本能终究是本能,他的手自然抚上我的腰,主动把唇靠过来。
老娘张嘴就是一个舌吻。
水花荡漾,渐入佳境之际,他面露难色,声音嘶哑,像是忍得很辛苦。
“娘子,我好像不行了。”
三分钟?开玩笑吧。
男人的自尊心,尤其是童男子的自尊心可不能伤害。
我摸摸他的头:“已经很棒了。”
正当我准备用尽毕生所学,让牧澄重振雄风的时候,门响了。
“大将军,陛下召见。”
又是牧轩,我刚刚就不应该放过他。
牧澄起身穿衣拿枪,行云流水。
我水灵灵地出水芙蓉一样,光溜溜地站在浴桶里,他居然没回头,风一样出门走了。
这火降了一半,还不如不降呢,下巴的痘痘又肿了几分。
长夜难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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