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将主舞位置让给老公的白月光后。
我被他下药送给合作伙伴。
他们将我扒光肆意凌辱。
男人们哄笑:“顾总真大方,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舍给我们玩儿”
不仅如此,他还默许他们录像。
只为惩罚我的‘不听话’
......
意识模糊中。
我感到自己被放在柔软的床上,衣物被一件件剥离。
浑身瘫软,我想挣扎却无法动弹。
耳边全是周围男人们的猥亵笑声刺痛我的耳膜。
“啧,顾夫人的身材真是极品......”
顾承洲冰冷的声音传来。
“就让你们玩一晚,别玩坏了。”
有人调笑:“顾总真大方,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舍给我们玩儿?”
我的心如坠冰窟。
顾承洲?!!
刚才他倒的那杯庆祝我拿到舞团主舞的酒有问题。
三年的婚姻,在这一刻彻底碎裂。
有人兴奋地嚷嚷着要架相机,我模糊听见快门声。
“录下来,以后咱们有的玩。”
李诗雨娇嗔的声音响起。
“承洲哥,你太宠我了。等江希悦被人玩坏了,看她还怎么跟我争。”
原来如此。
仅仅是因为我不愿让出主舞的位置给他的白月光。
他就这样对我。
顾承洲的回答刺进我的心脏。
“她能进舞团都是靠我,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,现在只是略施小惩而已。”
冰凉湿滑的液体浇在身上。
无数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。
有人大笑着问:“顾总,你老婆胸大腰细的,平时没少跟你玩?”
顾承洲笑道。
“试一下不就知道了,不过她肚子里有我的种,你们别玩得太过。”
原来在他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。
可我,连同我腹中的孩子,都只是李诗雨的玩具而已。
药效太强,睁不开眼睛,无法抵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。
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。
我的心已经死了。
第二天醒来。
我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衣物。
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噩梦。
但浑身的疼痛提醒着我,那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门外传来李诗雨和顾承洲的对话。
“承洲哥,万一她醒来以后还是不愿意把主舞怎么办?”
顾承洲冷笑。
“放心吧,我已经安排人造谣她勾引舞团团长了,很快团长夫人就会来找她麻烦。”
李诗雨忧心。
“她要是知道是你做的怎么办?”
顾承洲轻蔑地回答。
“不会的,她爱我爱得要死。”
泪水汹涌。
我死死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顾承洲,你怎么能......
我躲进浴室,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,颤抖着拨通了谢弥的电话。
“喂,希悦?”
“救我......”我几乎说不出话,喉咙像是被火烧过。
二十分钟后,谢弥出现在酒店楼下。
我扶着墙,一步步挪向电梯。
每一寸皮肤都在提醒我昨晚遭受了什么。
谢弥看到我的瞬间,眼中闪过震惊。
“希悦,你......”
我摇摇头,无法说话。
上车后,谢弥递给我一件外套:“发生什么事了?你怎么......”
“顾承洲......”我嗓子嘶哑,眼泪再次涌出,“他......他把我......”
接下来的话我无法说出口。
谢弥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:“那个畜生到底做了什么?!!”
我咬唇摇头,无法回答。
车窗倒映出我憔悴的脸,眼睛红肿,脖颈间全是青紫痕迹。
“谢弥,我要离婚。”
谢弥紧握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:“你现在需要的是证据和休息。”
谢弥的公寓很温暖,一尘不染。
“你先休息,其他事交给我。”谢弥给我倒了杯热水。
我点点头,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来时天已经黑了。
谢弥坐在茶几旁,满脸焦虑。
沉默片刻,他才终于开口:“希悦,我们需要医疗记录。”
“你......需要做个检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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