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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软答应了傅晏礼的请求,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傅母担心。
傅母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,只当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连夜给他们策划了一场结婚纪念典礼。
宴会的时间已经过半,傅晏礼才姗姗来迟。
只不过和他一起进来的,是阮流筝。
傅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,连忙让佣人把阮流筝带走。
却被傅晏礼低声威胁:“妈,如果您还想我和苏软有以后,就请您善待筝筝。”
气的傅母不顾众人八卦的目光离开宴会厅。
苏软正欲跟着傅母离开,却被阮流筝故作亲昵地挽上胳膊,
“软软,我的裙子有些重,能麻烦你帮我提一提裙摆上楼去厕所吗?”
苏软不咸不淡地凝视着她:“你确定?”
傅晏礼颇为不满,语气充满威胁:“筝筝让你做什么,你照做就是了。”
苏软妥协。
于是众人就看见这场宴会的女主角,在男主角的命令下,给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提裙摆。
但下一秒,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宴会厅。
苏软和阮流筝双双坠楼!
哐当——
叠成山的香槟塔摇摇欲坠。
傅晏礼毫不犹豫地护在阮流筝身上,
替她挡下香槟塔倾泻而下的酒水和四溅的玻璃碎片。
同样暴露在危险之下的苏软却只能狼狈的在地板上滚了一圈,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但四溅的玻璃碎片划过她的小腿,鲜血瞬间低落下来。
在满宴会厅的瞠目结舌下,傅晏礼不顾伤势严重的苏软,抱起脸色红润的阮流筝冲向医院。
最终还是苏软拖着剧痛无比的腿,捞起地板上的手机喊来了急救车把自己拉走。
住院两天,傅晏礼一直都在楼上照顾着阮流筝,一次也没来看过苏软。
却在第三天破门而入。
傅晏礼硬生生地把睡梦中的苏软掐醒,暴戾的眼神中涌起滔天的恨意,
“苏!软!你把筝筝推下楼,凭什么还能睡的这么心安理得?!”
双脚离地的苏软满脸通红,“放开我......傅晏礼,我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拉着我跳楼的!”
“还要狡辩!”傅晏礼被彻底点燃怒火,猛的甩开她,
“你不是喜欢推人跳楼吗?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跳楼的滋味!”
下一秒,门外的保镖一窝蜂涌进来,强行把苏软绑去了医院天台,
又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栏杆外,苏软就这么被吊在了高不可测的二十楼天台外。
只要稍微低下头,惊悚剧烈的失重感便扑面而来!
苏软吓得崩溃痛哭:“傅晏礼!你相信我!我真的没有推她!我求求你把我拉上去!”
但吊着她的那根绳子却突然松动,苏软猛的坠落下去,
上升,坠落......如此循环了数十次,凄惨的尖叫声在雪夜里尤为刺耳。
傅晏礼却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痛苦,半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凛冽的寒风打在苏软单薄的身子上,吹的她摇摇欲坠。
苏软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整夜,最终还是清洁工白天来上班时把她救了上来。
此刻她脸庞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彻底虚脱,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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