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我接儿子放学回家后。
却见到周子安拿着一个崭新的书包,等在了我家门口。
书包上,国际商店的标签还没拆,显然花了不少钱票。
“乐乐,大伯给你买了个进口书包,作为考试拿满分的礼物,快看看喜不喜欢?”
儿子看了我一眼,然后对周子安摇头拒绝。
“谢谢大伯,但我已经有妈妈给我缝的旧书包了。”
周子安温柔的笑意一寸寸碎裂,眼神浮现出慌张和不安。
我则示意儿子先回房,拦在他的身前:
“怎么好意思总占大伯便宜,以后都不用再送了。”
他有些心虚,还有些焦急:“弟妹,我作为大伯照顾你们不是应该的吗?别跟我客气。”
我只是冷笑一声。
他皱着眉,有些不适应地看向我:“我好歹也是你大伯,你非要是这样的态度吗?”
我直勾勾地盯着他,仿佛要把他看穿,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:“你也说了,你只是我大伯,不是我丈夫,又有什么资格管教我对你什么态度。”
我和乐乐接二连三的反常,终于让周子安坐不住了,他激动地想要抓紧我的手,问我到底为什么一夜之间变了个态度。
我却闪身躲开,告诉他我只是他弟妹,让他注意分寸,然后进屋直接合上门。
站在门口的周子安,彻底哑了声。
这三年,即使他顶替了大哥的身份,但日子跟做周子安时没任何区别,照样关心着我和儿子,相处得亲密无间。
可现在听到我的警告,他才反应过来,我们已经不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关系了。
得保持好距离。
当晚,周子安冲出门,一口气买了三罐麦乳精,把手里存着的钱票用了个精光,打算明天就把这些礼物送给我和乐乐,再好好道个歉。
说什么也得挽回我和儿子的关系。
但他不知道,今晚是我们母子二人留在周家的最后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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