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,但最重要的是她很少愿意让我碰她。
她嫌弃我从前是做救援的,风里来雨里去,不讲究。
真是可笑,如果我不是救援员,她当年又怎么会被我救下。
被我爱着的邬宜总是有恃无恐,肆无忌惮地伤害我。
我却像条狗一样眼巴巴围着她转。
现实终于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,让我清醒。
如今,我再也不会犯贱了。
就在我以为不会再见到邬宜的时候,她却又出现了。
我拎着刚熬好的鸡汤走进病房时,沙发上坐了三个人,是邬宜和她爸妈。
我站在门口有些诧异。
带头的中年女人开始阴阳怪气,全是对我的不满。
“小周啊,不是我说你,离婚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们做家长的商量商量,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?
我和小宜她爸对你可不差,哪有你这样做人的。”
这是劈头盖脸对我一顿骂。
我妈听到,很是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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