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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山梦密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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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山梦密码
江山梦密码

江山梦密码

作者:陈酿-颜语城
更新时间:2025-04-30 00:01:36

看过很多军事历史,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《江山梦密码》,这是“陈酿-颜语城”写的,人物郑擎亭李峤章身上充满魅力,叫人喜欢,小说精彩内容概括:与此同时,位于向麓城万花塘的郑家大宅前,郑擎亭的马车也已停到门口。郑家家丁头子吕水龙早已携众家丁在门口迎接,一条红毯从下马处铺至内院,郑擎亭下得马车来。吕水龙便高喊一声:“擎亭公踏红归家!”迈入向麓城最高最大的郑家大门,庭院内亭台轩榭错落有致,假山池沼堆砌其间,名树名花点缀映衬。这番盛景,曾让每一个...

章节目录
第6章

郑擎亭带着孩童,向新河窑坊走去。
这小小的向麓城,塘河交汇,如同棋盘;向麓人最引以为傲的光禄大夫、文定公叶适曾有文曰:“昔之置郡者,环外内城皆为河,分画坊巷,横贯旁午,升高望之,如画弈局。”
各种大大小小的工匠坊,如群星般散落在这天然的“棋盘”之上:窑坊、船坊、纸坊、绣坊、伞坊、漆器坊、织染坊...
向麓城的匠人匠艺冠绝八百里瓯江,每个行当都有翘楚,若说到窑坊,佼佼者有三:城东的华盖窑坊、城西的红霞窑坊、城南的雁池窑坊。这三座窑坊,呈三足鼎立之势,各地商人在向麓订购陶瓷器具,也必是在这三家中择其一。
但郑擎亭做生意,有自己的思量,他觉得这“三足”生意太好,难免店大欺客,不思进取。因此他来到向麓后,特意去找那些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窑坊,他想扶植属于自己的窑坊。就这样,他遇到了野心勃勃的新河窑坊司务周劲风,二人一拍即合,眼看就要一展拳脚一番,不想变故来得太快——
周劲风有了郑擎亭做靠山,整日想着他这小小的新河窑坊能立刻超越华盖、红霞、雁池三坊,得意之余便到处吹嘘、与人斗酒。一晚又是外出饮酒,却彻夜未归。第二日一早,便被人发现,尸身飘于新河之上。
接着,就是还未在向麓城站稳脚跟的郑擎亭家中突燃大火,烧毁了郑擎亭的一切。
如今再次踏入新河窑坊,郑擎亭的内心何止百感交集。
新河窑坊冷冷清清,迎上来的周劲风的徒弟黄世泽。虽说是徒弟,但黄世泽的年纪,其实并不比周劲风小多少。
黄世泽见到衣物残破、面色灰黑,还抱着婴儿的郑擎亭,颤声拜道:“郑大官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
郑擎亭嘶哑地说:“不提那些了。我今日来,是想跟你说两件事:第一,无论如何,你都要把这新河窑坊撑下去,待我度过这一劫,再回向麓,干好你师傅与我的未竟之事”。
提到师傅,黄世泽双拳紧握,全身颤抖,大滴大滴的泪珠坠于地上。
“此人虽愚钝,但却忠厚沉稳,值得托付。”郑擎亭暗想,接着继续说道:“至于这第二件事,我要送你一个徒弟,你要好生照顾他,他资质不凡,将来必成大器。”
说罢,郑擎亭将躲在身后的黑泥孩童带了上来。
黄世泽看到这么个泥娃娃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蹲下身来手忙脚乱地一番。最后才想起把孩子带到了窑坊的大水缸边,举起大瓢给泥娃娃洗澡。
在新河窑坊,这娃娃洗去了一身黑泥;黄世泽又去取来一套最小的窑工服披在娃娃身上,那窑工服对娃娃来说也是甚大,手儿伸不出,下摆拖着地。
襁褓中的郑沉芗,此时瞪大了眼睛,盯着娃娃,开心地笑了。见郑沉芗笑了,那娃娃甩着袖子转起了圈圈,他一转,郑沉芗便一笑;又转,再笑;一个转个不停,一个笑个不停。
见此情景,郑擎亭和黄世泽都笑了。
二人越笑越大声,笑声回荡在清冷的窑坊间,是七分悲凉,亦有三分豪气。
笑这命运多舛,笑去胸中愤懑,也盼望着,能笑出未来的通途。笑着笑着,豪气便有了七分,乃至十分。
临别之际,黄世泽抱起娃娃,对郑擎亭说:“郑大官人为这娃娃取个名吧。”
郑擎亭思量了一下,便说:“他承你师傅之姓,便姓周;劲风冲云天,就叫他周云天吧。希望你唤他名字的时候,记起你师傅的壮志未酬,也记起你师傅的放纵狂悖。你一定要安分守己,这新河窑坊才有时来运转的一天。”
黄世泽把周云天放到地上,师徒二人给郑擎亭行礼。
周云天的眼睛,滴溜溜地看着襁褓中的郑沉芗。郑沉芗竟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,摸向周云天的脸。周云天忙用双手捧住那只手,哈了一口气,又逗得郑沉芗笑了起来。
郑擎亭望了一眼身下一大一小的两个娃娃,终究还是抱起郑沉芗,转过身去,大踏步了走出了窑坊。
那时的郑擎亭,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重新上路,待重返向麓城,要到十年之后。那时的周云天,也并不知道自己再见到这粉雕玉琢的女娃,要到十年之后。
两个孩子的哭声交缠在一起,随风飘去好远......
一阵风吹过厅堂,仿佛又吹来了孩童因别离大哭的声音。
这风吹醒了榻上小憩的郑擎亭,他揉了揉脑袋,一旁的小厮用温水泡了巾帕,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。
耳畔传来一阵干笑,一人大剌剌地踏进书斋。
郑擎亭正想发火,抬眼一看,却顿时没了脾气,因为眼前之人,正是向麓城市舶司提举李峤章。
李峤章后面,还跟着一脸忐忑,欲言又止的郑家家丁头子吕水龙。
郑擎亭一眼就望出了问题所在:其一,他刚醒,李峤章就进来了,这说明李峤章一直在屋外等他醒来。他纵然财富冠绝向麓,但对方毕竟是父母官,有事前来,为何要屈尊等他。这其二,便是二人上午刚在宿觉码头因新河窑坊出珍品的事会过面,为何刚过午后,李峤章就这么匆忙来找他。
郑擎亭急忙起身,整理衣装,边行礼边说:“李大人,怠慢了怠慢了!我这些家丁不懂事,竟然让您等我!你们都给我下去,等着挨罚!”
李峤章笑道:“不碍事,不碍事。是本官让他们不要吵醒你,郑大官人为我一方水土繁荣四处奔走,殚精竭虑,休息自然也要好好休息。”
一番寒暄过后,家丁都已悄悄退下。
郑擎亭将李峤章引到最名贵的黄花梨官帽椅上。李峤章一落座,郑擎亭便恭敬地站在一旁候着。李峤章抬眼一看他这模样,说了一句:“你也坐,你也坐。”
郑擎亭笑着说:“李大人训诫草民之前,草民不敢坐。”
李峤章起身,握住郑擎亭说:“严重了,谈何训诫,就是说个闲话,拉个家常。”
望着李峤章那双看不透的眼睛,郑擎亭突然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梦。
那段不堪的历程,如今知晓的人已经很少,他也已经许久没梦见了。但突然又梦,是否意味着:今日又将发生什么改变命运的事情。
——而李峤章,正是为了此事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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