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再忍耐一个月,就好了。
陆灼忘情地吻着我,从鼻尖到唇角,再到耳根。
突然一阵疼痛从耳垂传来。
“睁眼,看着我!”
此时,我突然明白了。
男人莫名其妙的征服欲,占有欲。
陆灼年以为这些年来我每次闭眼是因为把他当做唐骁了。
真是奇怪,他可以把我当做陆思茜,却不允许我把他想象成其他男人。
我从来没有过。
每次闭眼,只是不想看见如此不堪的自己。
在他的强迫下,我全程睁着眼。
陆灼年最真实最脆弱的样子,全都看在眼里。
也许,这个杀伐果断的男人,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坚强。
车窗氤氲着的白气都散尽了之后。
他的手才松开我的腰枝:“工作室别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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