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我们身上沾染上一丁点,他都能在寒冬腊月里将我们赶出家门。
可现在,他硬挤出一个笑容,将臭豆腐咽下去,然后摸了摸沈萱的头发。
我和女儿转身,脸色同步冷了下来。
女儿眼珠一转,撒娇拉着陈卓寒的手,再次想让他陪玩跳楼机。
我知道他有恐高症,对于女儿的第一次请求,他没答应很正常。
但女儿如约一脸期待地说出:“萱萱很羡慕有爸爸陪着她玩跳楼机,这样可以建立父女俩的战友情,爸爸,你就答应我们吧。”
陈卓寒没管豆豆,而是和颜悦色询问萱萱:“宝宝是不是真的很想玩啊?”
在沈萱点头刹那,陈卓寒故意爽朗大笑:“那爸爸今天就舍命陪君子。”
我的心彻底凉了。
沈萱跟我女儿同龄,看样子他跟我结婚后,应该不止闺蜜这一朵野花。
我略有所思地看向闺蜜,但很奇怪,她今天完全没上前阻止。
想到陈卓寒还没着落的一百万,闺蜜估计是在忍气吞声等着他升职。
我笑着念叨了句:“既然老公能陪萱萱玩一回,那肯定也少不了豆豆的对吧?”
闺蜜二话不说,主动拉着陈卓寒又坐了两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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