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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白月光,妻子害了所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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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白月光,妻子害了所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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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白月光,妻子害了所有人

作者:立刻睡大觉
更新时间:2025-05-18 01:37:39

小说叫做《为了白月光,妻子害了所有人》是“立刻睡大觉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而我,此刻躺在满是鲜血的车中,看着记录仪里的画面,渐渐失去了意识。付一凝,真希望等我醒来时,可以再也看不见你的脸。1我让佣人把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取了回来。插入卡后,视频继续播放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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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1




从殡仪馆领回妹妹骨灰的那天,我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。

大车侧翻,压扁了我的车,而行车记录仪的屏幕却闪烁起来。

画面中,妻子付一凝和她的合伙人沈子诚坐在车里交谈。

“陆奕宽妹妹坠楼的事情,我已经解决,按意外处理了。”付一凝冷静地说,

“我往陆奕宽的脊髓里打了能做药引的蛊,等过几个月你喝下他和我死去孩子的血,就可以治疗你无法生育的问题。”

“凝凝,你真好!”沈子诚越过安全带,紧紧拥抱着付一凝。

而我,此刻躺在满是鲜血的车中,看着记录仪里的画面,渐渐失去了意识。

付一凝,真希望等我醒来时,可以再也看不见你的脸。

1

我让佣人把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取了回来。

插入卡后,视频继续播放。

“凝凝,把蛊扎进脊髓里可是钻心的疼,你不就怕宽哥痛吗?”

“阿宽有无痛症,这对他来说都是小事。”

我紧紧握住方向盘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身体仍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
原来,妹妹坠楼不是意外,是付一凝害了她。

我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妹妹,仅仅因为拒绝了沈子诚的示爱,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
我还记得那天付一凝内疚地跪在地上,一遍遍自责,怪自己没有阻止妹妹去看房。

她说她想救妹妹,可她距离妹妹太远,只能眼看她从窗边坠下。

骗子!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,也是我唯一的亲人,她怎么下得去手?!

难怪付一凝看到她的尸体时怔愣许久。

我以为她是自责难过,还强忍悲痛安慰她。

更可怕的是,在我妹之后,她又对我下了手。

我想起几个月前,她第一次亲手将针扎进我的骨髓,表情痛苦,动作轻柔。

那时我还安慰她:“没事的,我又没有痛觉。”

付一凝板起小脸,怨我不爱惜自己。

“我心疼你,所以双倍痛在我心里。”

我感动许久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她给白月光治病的药材。

以前,我在旅行时,听苗寨的老人提到过这种治不孕的方法:

给健康的男子下蛊,待女方怀胎六个月后取出和特殊草药一起做药引,可以治不育症。

没想到多年后,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,幕后黑手还是我最信赖的妻子。

她把我当成了容器,在我身体里肆意养蛊。

更可怜的是我那还未见过阳光的孩子,他没能活到出生。

我回忆起付一凝怀孕初期,我满心欢喜地拉着她去给宝宝添置物品。

“凝凝,你说是买小公主玩偶,还是机器人模型?”

“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,都好。”

她在一旁只是微笑。

原来从一开始,她就知道孩子根本用不上这些,只是为了给沈子诚治疗不孕症,她就能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。

心脏像是在汩汩流血,四肢百骸像是被拆解了一般疼痛。

我的视线扫过副驾上的病历单。

原本想告诉付一凝我的无痛症已经快要自愈了,看来现在也不需要了。

我痛或不痛,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?

我麻木地望着不远处房子里透出的灯光。

以前我急切地想回家,现在却迫切地想逃离。

这时,车门突然被打开。

“阿宽,回来了怎么不进去?”

付一凝一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
“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哪里不舒服?”

她小心翼翼地把我从车里扶进屋。

我摇摇头:“只是想孩子了。”

付一凝柔声安慰我:“阿宽,别难过了。我们还年轻,还会有很多孩子的。等你好好调理身体,孩子都是迟早的事儿。”

调理身体?一想到那些扎进我骨髓里的银针,我心中一阵恶寒。

“你在家乖乖休息,我有个紧急会议要去公司,很快就回来。”

付一凝出门后,我把她给我煮的安神茶全都扔进了垃圾桶。

我咬紧牙关,心里止不住地疼痛。

痛觉逐渐恢复,后背处开始出现针扎般的疼痛,刺痛得让我无法呼吸。

目光落到床上,付一凝匆忙离开时忘记带走的备用手机映入眼帘。

我用沈子诚的生日解开了密码。

背景图是相拥着笑得一脸阳光的两个人。

相册里,毫无意外的全是他的照片,满满当当几千张。

手指停顿,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沈子诚戴着一条黑曜石项链,笑得肆意张扬。

这条项链是我妹妹以前交给付一凝,嘱咐她替我保管的。

“我哥总是丢三落四的。这条项链,就等你们金婚的时候再还给他。”

可付一凝却瞒着我,给了沈子诚。

泪水滴在屏幕上。

我再也没有妹妹,也不可能和付一凝有金婚了。

想起有一次,沈子诚和人起了争执,付一凝连夜飞到他的城市,帮他出头。

只要是沈子诚的事,她愿意为他豁出命去。

一条信息提示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:“凝凝,怎么还没来?”

是沈子诚发来的。

我心中冷笑,不是说去开会吗?

我马上让人查了付一凝的手机定位,果然是在市区的一家豪华酒店。

换作以前,我会慌张,会嫉妒,会恨付一凝骗我。

而现在,我内心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。

很快,沈子诚就发布了一条仅我可见的动态:

“谢谢你陪我过的生日,致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
照片上是一桌精致的法餐,和付一凝深情注视他的背影。

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,希望付一凝陪我吃一次烛光晚餐。

她随口答应了,可我等到午夜十二点也没等到她回家。

“不就是一顿晚饭吗?叫张妈明天做点菜吃不也一样。”

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根本不一样。

回忆一旦开始,往事就像潮水般涌来。

我默默坐了很久,终于拿起手机,拨了那个熟悉的电话。

“阿宽,你还记得你唯一的发小啊?”

听到简悦的声音,我压在心头的重担松懈了一点,按捺住心中涌起的疼痛,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她。

“嗯,我会先来找你,三天后我一定要离开这里。”

付一凝正推门进来,闻言疑惑道:

“阿宽,你在说什么?谁要离开?”

我心中一惊,不动声色地挂断了电话。

“没什么,一个朋友要离开这里回老家,约我吃个饭。”

付一凝点点头,没怎么在意。

她从背后紧紧抱住我,酒气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瞬间把我包围。

“阿宽,我好累。今天明明是应该高兴的日子,为什么我会觉得心里有点难受。”

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说着胡话。

“孩子的事,我也很心痛。等养好身体,我们再生一个吧。男女都行,只要像你。”

演技真好,我差点忍不住为她鼓掌。

可是,还有两天我就要走了。

深夜,久违的噩梦又缠上了我。

妹妹在窗边惊恐地看着我,随后一坠而下。

我大喊着跑过去,好不容易抓住她的手,可抓到的却是一个小小的骨灰盒。

醒来时,付一凝紧紧握着我的手。

她温柔地轻抚我的脸颊,安慰道:“阿宽,是不是做噩梦了,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
我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触碰。

“饿了吧?下楼吃早餐。”

我无力地踩着楼梯,走到半途中向下扫了一眼。

除了她和佣人以外,还有一个刺得扎眼的男人正坐在餐桌前。

“宽哥不介意多个人吃饭吧?”

他勾起嘴角,一脸得意。

我冷冷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

付一凝给他盛了一碗燕窝粥,还细心地用勺子搅了搅。

“没放糖,小心烫。”

沈子诚接过,对她笑了笑。

他们两个人之间,一切都是那么自然。

我垂下眼帘,忽略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气息。

“宽哥,我很难过你们失去了宝宝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。”

沈子诚拍了拍我的肩,语气里带着同情,但眼神里却满是挑衅。

“我怕你寂寞,亲手做了个娃娃给你,你可不要嫌弃。”

他像献宝一样拿出一个人形布偶娃娃,硬要塞到我怀里。

我看到这个娃娃,脑子顿时一片空白。

随即,心痛和愤怒如潮水般向我袭来。

我把娃娃扔给他:“我不要!”

沈子诚恶毒地笑了,凑近我低语:“看来你不喜欢娃娃呢,我倒是很喜欢那个血淋淋的宝宝。”

他把娃娃扯得七零八落扔在地上,又故意碰翻了燕窝粥,滚烫的粥溅到了他的手,瞬间红了一片。

付一凝闻声从厨房冲出来,一把推开我,心疼地检查沈子诚的伤势。

她沉下脸,厉声道:“阿宽,沈子诚好心来看你,你发什么疯!”

见我不做声,付一凝攥住我的手腕:“给沈子诚道歉!”

我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,摇头:“我死都不会道歉。”

我的手近在她眼前,伤口泛起水泡,钻心地疼。

不过,她根本不会在意。

毕竟在她眼里,我只是个没有痛觉的怪物。

“阿宽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我眼眶通红,再也忍不住质问她。

“付一凝,你忘了对我的承诺吗?”

我想起她在婚礼上对我许下承诺时的虔诚表情,只觉得荒诞可笑。

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我再也支撑不住,瞬间陷入黑暗之中。

在混沌中,我听到了付一凝难以置信的声音。

“你说他很难生育了?”

“付小姐,你先生气虚体弱,再加上情绪激动,精子数量减少,基本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。”

“可是我明明找人给他把过脉,不可能那么严重......”声音渐行渐远。

“陆奕宽,别装晕,我知道你醒了。”

沈子诚站在床前,双手抱胸俯视着我。

“真是大喜事呢!”他勾起嘴角,“你再也不能让凝凝怀孕,而我随时可以做她孩子的父亲。”

“你很伤心吧,是不是比你妹妹死掉更让你伤心?”我的眼睛猛地睁大。

“我只是告白被你妹拒绝,找凝凝诉个苦,她就巴巴地跑去替我报仇。最后居然死得那么惨。”

沈子诚假惺惺地替我掖好被子。

他无视我要杀人的目光,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只要我勾勾手指,她就会头也不回地抛弃你。”

我目眦欲裂,挣扎着起身,想和他同归于尽。

沈子诚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影,拿起床头柜上的医用剪刀,拼命地划破自己的衣服,随即重重地扑倒在地。

付一凝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,瞬间脸色铁青。

“陆奕宽,你又做了什么!”

沈子诚皱着眉头,眼中满是委屈,对付一凝说道:“阿宽知道自己不能当父亲了,所以拿我出气。你看,他还要划破我的后背......”

付一凝的目光落在沈子诚那件破旧的衣服上,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。

“陆奕宽,你都躺在医院里了,还要为难沈子诚。昨天的事你还没道歉,今天又变本加厉地欺负他!”

她走到我跟前,拔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医疗设备。

“还有力气伤人,看来你也不需要住院了。你走吧。”

吊针的手背立刻渗出血来,疼痛从手背蔓延到心底。
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没有辩解,眼中一片死寂。

失望积攒到顶点,化作了无法挽回的绝望。

我推开她,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。

忍着浑身的剧痛倒在酒店床上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

本以为是付一凝良心发现来找我,没想到是发小打来的电话。

“阿宽,接你的车已经安排好了,我们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
我勉强扯起嘴角:“多谢你,简悦。”

“谢什么,就咱俩的交情,还至于说谢谢吗?”

跌落到谷底的心情,总算在此刻得到了一丝慰藉。

我闭上眼,安慰自己:陆奕宽,你终于可以解脱了。

第二天,妹妹的葬礼当天,我撞见了正挽着沈子诚胳膊的付一凝。

“怎么,决定来道歉了?”

我面无表情地从她手里接过妹妹的骨灰盒,转身就走。

沈子诚气得不行,冲上来拉住我,被我狠狠甩开。

这次,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。

“凝凝......”他回头看向付一凝。

付一凝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她冷冷地说道:

“仪式不用办了,葬礼取消。记住,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
我看着撒在地上的骨灰,心里对她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

付一凝拉着沈子诚离开后,总觉得心神不宁。

她一直在想,之前对陆奕宽是不是太过分了。

自己一时冲动居然取消了妹妹的葬礼。

她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阿宽空洞的眼神。

但只要看到沈子诚委屈的脸,她又觉得是该治一治阿宽的任性。

大不了回头再哄哄他,他很好哄的。

直到第二天,打扫的阿姨慌张地打电话给她:“先生的东西都不见了!桌上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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