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明明记得一个月前,自己签过一份手术通知书。
为什么医院里的人都说这个手术是她自己签的字?
我听到这里就挂掉了电话。
就算宋之舟猜到了事实又怎么样?
字已经签了,婚马上就要离了。
只要我不承认,他就只能接受。
挂掉这通电话,舒服的一觉就睡到天亮。
九点我准时来到民政局门前。
等了半个小时,仍旧未见宋之舟的影子。
我烦躁地给他打了电话。
“已经九点半了,宋之舟你什么时候过来离婚?”
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。
宋之舟的声音很沙哑,还带着接连的咳嗽。
“安澜,我昨天晚上才做了手术,今天没办法出院,你都忘了吗?”
我有些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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