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陈行简本是娃娃亲,因为他不爱我,我便成为了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。
陈老夫人说谁先生下陈家的儿子,谁就是未来的女主人。
上一世我因深爱陈行简,换掉避孕药,与他最爱的白月光同时怀孕。
白月光为了巩固地位竟说我的孩子并非陈家血脉!
陈行简大怒,将我肚子里五个月大的孩子硬生生打掉!
“你这个贱人!居然敢背叛我,我要让你永远都生不了野种!”
但真正背叛他的人正是他的白月光!
不仅如此,她还演戏故意流产自杀嫁祸于我!
“既然姐姐容不下我,那我就去死!”
“毒妇你自己下贱还要害死清清!我要你生不如死!”
最后我死在了荒山野岭。
这一世,我不会再痴心错付,任人宰割。
陈行简,你廉价的爱我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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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你居然怀孕了!”
陈行简不可置信地转头,微微厌烦地皱眉。
“我不是给你吃避孕药了吗?怎么可能还会怀上!”
陈行简一把掐住我的下巴,眸光深邃,带着探究的意味。
“怎么可能,行简不是一直睡在清清的房间里吗?”
“谁知道温书渝用了什么手段,这下她跟沈清清都怀孕了,你猜猜陈家会选谁。”
“选谁不知道,反正不可能选我。”
“这还用说,光看行简对清清那百般呵护的样子就知道了,温书渝就是个舔狗。”
几个样貌出众,身材高挑的女人围在一起讨论着,有羡慕,有嫉妒,她们都是陈行简的情人,也是陈家女主人的人选。
陈老太太曾说谁先生下儿子,谁就是陈行简的妻子,上一世我为了这个名头用尽方式,都不得他欢心,最终换掉避孕药才怀孕。
没想到陈行简为了沈清清最终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,而此刻我再次站在这个场景里,只想逃离,远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是非之地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我不耐地偏过头,从他的桎梏中挣脱。
“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个贱人!你就那么想跟我生孩子?为了女主人这个位置你连脸都不要了!”
陈行简气愤地侮辱我,眼里满是对我的厌恶。
“这是我自己的孩子,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我冷冷道,眼神锋利。
“你还在这装上清高了!不知廉耻的东西!现在就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!”
说罢,陈行简使劲扯着我往外走。
“胡闹!”
陈老夫人突然从楼上下来,拄着拐棍狠狠敲了一下地板。
“既然书渝已经怀孕,那这个孩子就是我们陈家的血脉,你们的婚期也可以定下来了。”
陈老夫人和我的祖母是至交,自从我父母出车祸身亡后,她便把我接过来百般疼爱,孙媳的人选也一直属意于我。
“奶奶!”陈行简不甘心地反驳:“不是说谁先怀上孩子谁就是我的妻子吗?清清也怀孕了,您忘了吗?”
“奶奶。”
没等陈老夫人说话,我就立刻接上:“沈清清比我先怀上一个月,按道理来说的确应该是她来做陈家的女主人。”
陈行简众人诧异地看着我,没想到平时一心想嫁给他的跟屁虫,居然愿意将他拱手让人。
“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!你就是想博取奶奶的同情,你这个心机女,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!”
陈行简嫌弃的瞥我一眼,揽过一直没说话的沈清清。
“奶奶,清清是我的初恋,我这辈子唯一的挚爱,还请您履行诺言,让我娶她。”
“这件事情不用再说了,书渝毕竟是名门闺秀,总比上不台面的人好。”
陈老夫人话里有话,打心底里看不上沈清清。
“奶奶,您想出尔反尔吗?”陈行简压低声音,闷声问道。
陈行简敢这么跟陈老夫人说话,无疑是挑衅老夫人的地位,真是蠢透了,我识相地没在吭声。
“算了行简。”
沈清清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,委屈地垂眸。
“奶奶既然不喜欢我你就放我走吧,希望你和书渝姐姐幸福。”
“你放心清清,如果不能娶你,我宁可孤独终老!”
陈行简真诚的发誓,情深意切的样子看得人直反胃。
沈清清眼睛一下亮了,余光看向我,露出得意的神情。
“混账东西!”
陈老夫人被气的不轻,陈行简没看一眼,满心满眼都是沈清清。
“奶奶,您别生气,虽然我和书渝姐姐同时怀孕,但是是男是女还没确定,行简只是怕娶了姐姐最后生出的是女孩。”
我浑身一凉,想起上一世我的孩子活生生被乱棍打死,那血肉模糊的场景让我胃里一阵翻涌,捂着嘴干呕起来。
“你别在这装可怜了!”
陈行简看我如此,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随后看向老夫人。
“我觉得清清说得对,这是男是女还没确定呢,而且能不能安全生下来都是一个问题,现在说婚期太早了些吧。”
陈行简危险的目光令我感到恐慌,小腹隐隐作痛。
“况且这孩子是不是陈家的也犹未可知。”
“沈清清!”
我条件反射性地怒吼一声,上一世我那可怜的孩子就因为沈清清这个蛇蝎毒妇地陷害,还未出生就被害死,我紧紧地握住拳头。
“你这话是想让陈家蒙羞吗?”
“书渝姐姐你别误会,我也是为了行简啊,大家都知道你有竹马在国外念书,你们两小无猜的,谁知道有没有私下联系。”
沈清清眼波流转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她口中的竹马是妈妈同学的儿子顾裴司,大学便出国留学了,我与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,我一直暗恋陈行简,因此跟他没有过多的联系。
上一世,沈清清也是这样陷害我和顾裴司,眼见着场景即将重演,这次我没有逃避。
我嗤笑一声,毫不慌张地应下:“妹妹这么说也是为了陈家,我愿意做亲子鉴定来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沈青青没料到我如此镇静,心虚地握了握拳。
“温书渝你这个贱人,如果让我发现你的孩子不是我的,那你就完蛋了,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!”
陈行简冷笑着威胁我,这句话他上一世同我说过无数遍,我早就麻木了。
“既然沈清清是为了陈家好,为了公平起见,不如让她也一起做吧,这样大家都能安心。”
“凭什么!”沈清清率先开口,撇嘴:“我只有行简一个男人,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?”
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,她当然不会同意,因为真正跟外人有染的是她!当年就是她调换了亲子鉴定才让我落得那般残忍的下场。
“你慌什么?难道你心里有鬼?”
我步步紧逼,吓得沈清清立马钻进陈行简怀里。
“行简。”她娇弱地喊道。
“够了!清清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我的,她是绝不会像你一样不知羞耻的!”
“不知廉耻的是你!”陈老夫人呵斥道:“既然这两个孩子都关乎我们陈家的血脉,那就听书渝的一起亲子鉴定。”
“奶奶!”
陈行简还想阻止,陈老夫人却摆摆手打断他的话。
沈清清站在陈行简身后,眼神怨毒地看向我。
隔天,我和沈清清就一起去医院做了签字鉴定。
为了悲剧不再上演,我紧盯着她,避免她再次调换鉴定报告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?”
沈清清轻蔑地笑出声:“你既然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,为什么不拆穿我。”
“因为你害怕行简不相信你,你心思还真够深的。”沈清清一改温柔善良的样子,面部狰狞地说道。
“你的那些把戏我很清楚,你想害我的孩子,门都没有。”
我抱着胳膊看她,心想着等她事情败露被处置后,我就拿着行李离开,我已经不爱陈行简了,自然不必流下。
“你错了。”
我正想的出神之际,沈清清突然咯咯想起来,十分阴险。
“你以为我处心积虑留在陈家只会这一招吗?”
说罢,她朝后面的楼梯倒去。
“行简!快救救我!我的孩子!”
顿时,她身下鲜红一片。
2.
我怔住了,虽然这样拙劣的方法在电视中经常出现,可我却没想到她尽如此狠心,不顾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疯了!”
我大吼一声,手足无措。
“就算这个孩子不是陈家的又怎样?现在他因为你没了,死无对证,你猜猜行简会先怪罪谁?”
她笑得得意,随后立刻捂着肚子大哭起来。
“好痛!好痛!我的孩子!”
整个医院的人都来看热闹,陈行简从人群中焦急的穿过来,捧起沈清清虚弱的身子。
“清清,你坚持住,医生马上就来了。”
“孩子......孩子。”
沈清清声音哽咽,眼泪不停往外溢,身下的献血逐渐扩散。
“温书渝!”
陈行简此刻已经恨毒了我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我要杀了你!你害死了我和清清的孩子,你这个毒妇!”
“我没有!”我虽心惊,但立刻辩解:“是她自己倒下去的,跟我没关系,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看监控!”
我抬头欲找,却发现这里刚好是一个监控死角。
难怪沈清清在这里跟我谈话,原来她怕孩子血脉的事情败露,提前就算计好了。
“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!”陈行简一把抱起沈清清:“清清要是有什么闪失,我要你为她陪葬!”
他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威胁的话,加快脚步抱着人往病房冲。
“沈小姐身体遭遇重创,以后恐怕很难再生育了。”
医生惋惜地摇摇头,陈行简一脸心疼的表情抱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沈清清。
“没关系的清清,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会只会娶你,这是陈家欠你的。”
“行简......”沈清清柔软地趴在他肩膀上,有意无意地看着我。
“你别怪姐姐,相信她也是不小心的。”
陈行简这才想起来我还在现场,立刻站起身冲过来掐着我的脖子。
“温书渝你真该死,你害死了我和清清的孩子,我要你陪葬!”
他的手掌越握越紧,我呼吸困难,眼前景象逐渐模糊。
“你怎么知道......知道孩子是你的。”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,陈行简松了手,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。
“书渝姐!”沈清清双眸含泪,倔强地喊道:“我知道你讨厌我,恨我抢走了行简,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孩子!他已经流产了,你还不肯放过他吗?”
“温书渝你找死!”陈行简一拍手,几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走了进来。
“把这个女人给我按住,狠狠地打。”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焦急地吼道:“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
“谁知道你的孩子是不是陈家的,况且你已经害死了清清的孩子,就用你的来偿命吧!”
我惊慌失措地挣扎着,明明我已经避开了亲子鉴定,为什么还是留不住这个孩子!
我哭喊着:“这是你的孩子!你放过他,放过他!”
“我放过他,谁来放过我和清清的孩子!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贱种,死不足惜!”
陈行简恶毒的话语如同一根刺,毫不留情地刺穿我的心脏,疼得我脸色发白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!你都已经杀了我一次了,还不够吗!”
我情急之下撕心裂肺地吼叫着,护住自己的肚子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陈行简不耐烦地皱眉,直接撤下几张纸堵住了我的嘴。
“你太吵了,影响清清休息。”
他冷漠地看了我最后一眼,随后让这些保镖动手。
我痛苦地呜咽着,却被嘴里的纸团噎住,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。
和上一世一样粗的棍子狠狠地落在我的身体上,我的小腹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身下流淌着暖流,我知道那是血。
“陈总,报告出来了。”
秘书急匆匆地赶到病房,看见地上奄奄一息的我,瞳孔猛地一缩。
我顶着剧烈的疼痛仰起头,心想着终于得救了。
可没想到下一秒陈行简就将报告撕了个粉碎。
“是不是我的孩子又怎样?她害死了清清的孩子,就应该付出代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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