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进福利院,我看见谷柏宇怒气冲冲拽着夏凌菲出来,冷声质问。
“不是说一个月后回国,为什么现在回来了?”
夏凌菲娇气的喊了声疼,又含着泪委屈道。
“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,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谷柏宇看见她手上的红痕有些自责,又揉揉眉心,叹气道。
“你打乱了我的计划,现在小川还没安排妥帖,你的存在是个变数,等小川过户好身份,我会安排好你们母子。”
夏凌菲不依不饶,捂住耳朵摇头,像是伤心极了。
“我不要,你当初明明说会娶我,为什么现在要让我的孩子叫别人做妈妈,我已经无名无份,你还要让我失去唯一的儿子吗?”
谷柏宇心下一软,强行将人抱在怀里安慰。
“我也爱你,可婉容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不能对不起她。除了名份我什么都能给你,你不是想办婚礼吗,月底我们去国外办好不好?让小川做我们的花童。”
夏凌菲面上闪过一丝不满,又很快遮掩,只哭着服软。
“柏宇,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,上次来看我都是一年前了,是不是生了孩子就不爱我了?”
“怎么会,我只是为了让你安心坐月子,不是还让妈去照顾你了吗?要是我再经常出差,难免让婉容怀疑。”
一边说着,他已经抬起夏凌菲的头吻上去,手也在对方腰上游走起来,迫不及待调笑道。
“不止我想你,小柏宇也很想你,感受到了吗?”
看着两人边吻边暧昧拉扯躲进一旁的房间,我抓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攥紧,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。
原来他每次去出差都是找借口去见夏凌菲,甚至婆婆也知道这件事。
那我在他们家人眼里算什么?
笑话吗?
我看向后视镜,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,忍不住露出一个惨淡的笑。
五年的朝夕相处,伺候公婆,原来比不上认识一年的艳遇。
既然他们要去国外办婚礼,那我就送他们假戏成真!
联系助理准备好离婚协议,我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,没有回头。
申请澳洲永居证并不麻烦,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家庭。
从前我为了情爱愿意陪他吃苦,如今不爱了,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。
当天下午我就拿到文件,正准备回家却接到电话赶去福利院。
“这是小川的资料,刚满一岁,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这么狠心,明明孩子好好的。幸好他运气好,遇到像您这样的好人,往后只会有好日子过。”
我看着资料信息,手无意识覆上小腹,有些恍惚。
我想起刚结婚时,我们躺在窄小的出租屋里,谷柏宇抚摸我的肚子,眼神满是爱意。
婉容,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谷凌云好不好?希望他壮志如云,继承我的事业。
那时我笑笑,我倒希望他追求山川自由,不要像我们这样吃苦。
好!那就叫谷凌川。
他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孩子,又是怀着什么样的爱意迎接他,却还是可以亲手掐断我的希望,甚至将名字给了那个私生子。
想到自己盼了三年的孩子死在孩子爸爸手里,我觉得可笑极了。
眨了眨眼,憋回那一点泪意,我将照片推回去。
“抱歉,可能要一周后办手续了。”
“什么一周后?”
大门被人推开,谷柏宇和夏凌菲并排走进来,脸上还带着欢愉过后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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