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只因我帮瞿鹤明的白月光陈理理假死离京,他就一把火点了我家府邸。
他挟持我濒死的爹娘,逼我交代陈理理的下落时。
本该已经离京的陈理理却忽然出现了,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。
“明郎,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!”
“理理,你何苦假死骗我?我早打算毁了与林惟熙的婚约娶你做正妻了!”
重伤的爹娘急火攻心,在两人深情相拥之时断了气。
我这才知道,原来陈理理说不愿困在宅院、求我帮她假死离开重获新生根本就是她的骗局。
二人大婚那日,我心死殉了爹娘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帮陈理理安排假死的那一天。
......
陈理理跪在我面前,哭的伤心,“县主,我对瞿将军真的无意,求您想办法送我走吧。”
再次听到这样的话,我浑身发寒,爹娘惨死的样子仿佛再现。
紧握拳头,我勉强勾起嘴角,“好。”
陈理理低头擦眼泪时,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。
前世的我因为她的知难而退高兴的不得了,压根没有注意,可这一世我看的一清二楚。
一挥手,直接让人把她给绑了。
她害怕的挣扎,却也无济于事。
“县主!你想干什么......难道你想杀了我不成?”
“你不是喜欢瞿鹤明么,这次我把你送到他的床榻上可好?”
让人把她带去瞿府后,我就准备去找父亲母亲。
可刚刚走出门,一把匕首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。
丝毫未收的力度直接划破了我的脖颈,鲜血直流。
瞿鹤明双眼猩红,那眼神恨不得立刻杀了我,“林惟熙,你把理理藏哪了?”
刚要回答,他身后之人就把奄奄一息的爹娘扔到了地上。
“父亲母亲!”
“瞿鹤明你发什么疯!我已经命人把陈理理给你送过去了。”
他紧咬牙关,压重匕首,“你会这么好心?林惟熙,我劝你最好尽快把人给我,否则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!见到理理,我就把你父母给放了。”
我看着说不出话的父亲母亲,眼泪缓缓滑落。
“情分?我父亲可是你的老师,你这么对他们可曾顾念情分?”
“子债父偿,你伤害了理理多少次,我就在你父母身上讨回来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!”
瞿鹤明恨毒了我,只因我因为爱他入骨,不愿与陈理理共侍一夫。
不过他说的没错。
“是啊,都是因为我......我不该喜欢你的。”
他的手忽然一松,不过很快就缓过神,想要再逼问时,他的人带着陈理理回来了。
“将军,我在路上碰到的陈小姐,她确是正被送往咱们府中。”
可瞿鹤明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。
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理理心疼的不行,立刻就上前将绳子解开,小心的揉搓着那被勒出来的红痕。
轻吹了几口气,小声询问,“可还疼?”
温柔至极的模样和刚才天差地别。
看到这一幕,我还是觉得十分刺眼,心中闷痛。
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琴师,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师,这么对待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我。
连忙扶起地上的父亲母亲,想要出声安慰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只能哭着说,“对不起父亲母亲,都是因为我......”
“以后不会了,绝对不会了。”
母亲抬手想要帮我捂住伤口,可还没碰到我就晕了过去。
父亲倒是说了句,“熙熙......你的伤。”
“没事父亲,你别说话,你别说话,听雨!听雨快找医师!”
他们被下人抬走,我也想要跟过去,却被人拦住。
“林惟熙,理理说你想要找人辱了她的清白,可有此事?”
我不可置信,转过头看向陈理理。
可她只哭啼啼的瑟缩在瞿鹤明的怀中,压根不敢看我。
低头冷笑一声,我擦掉不断滑落的眼泪。
“我说没有,你信么?”
瞿鹤明面色阴沉盯着我,不作回答。
我早就已经知道答案,所以内心无感。
“晚膳后她来找我,要我送她离开,我觉得不妥,就把人给你送过去,这府中的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说罢,陈理理小声啜泣。
“这府中都是县主您的人,自然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明郎,刚才若不是我用银钱收买了那几个人,让他们把我送到你的府中去,恐怕......恐怕我再也没有清白可言,就更不敢出现在明郎你的面前了。”
我第一次见如此卑劣之人,瞬间气上心头,“陈理理!你诬陷我!”
她抖了下身子,好似被吓到了一般。
瞿鹤明立刻抱着她,把她按在怀中好生安抚。
而后厌恶的扫我一眼,“跪下道歉,我今日便饶过你。”
我无力地垂下手,看着瞿鹤明只觉得陌生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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