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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岁那年,我为了一块面包爬上了黑道大哥谢凛渊的床。
相伴多年,我早已是大家公认的大嫂。
直到谢凛渊在那场大火中领回了仇家的女儿白栀栀。
被寻仇时,他抛下我带着白栀栀先转移了。
等我杀出重围,满身是血地找到他。
他刚哄白栀栀睡下。
“胡蝶,栀栀她和你们不一样。”
“她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,需要我精心呵护。”
“你从小打打杀杀惯了,不需要我操心。”
后来因为白栀栀说,不想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。
谢凛渊就要解散集团成员,金盆洗手与她结婚。
“胡蝶,你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。”
“只要你本本分分,不闹到栀栀面前,我可以继续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,为我生一个孩子。”
......
算了,既然你已经找到一生所爱,我也要去寻求我的安稳。
我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电话。
“我想安定下来了。”
对方激动得声音发颤。
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“我坐明早的飞机回去,下午来接你去领证。”
挂断电话,我定了定神,回到屋内。
“不必了,既然您说了要散伙,那我也不用赖在你身边,省得惹嫂子不痛快。”
我将“嫂子”二字念得格外重。
谢凛渊没想到我会忤逆他,夹着雪茄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。
但很快他又冷笑一声,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。
“是吗,但是你离开了我还能去哪呢?”
“你8岁就跟了我,没有学历没有技术,除了打打杀杀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“胡蝶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不要以为学栀栀耍脾气我就会过来哄你。”
“除了栀栀,别人对我使欲擒故纵这一招是没用的。”
我跟了他这么多年,自以为和他身边其他庸脂俗粉不同。
他也在情浓之时向我表白,说我是他身边唯一一个可能和他走到最后的女人。
直到他在灭白家满门后,从烈火中捡回8岁的白栀栀。
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。
谢凛渊一心扑在她身上,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铁汉柔情。
白栀栀生病时,他会彻夜彻夜坐在她的床边守候。
她一句想吃红糖鸡蛋,他就找来著名大厨请教厨艺,亲自为她下厨。
甚至后来,白栀栀说不想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。
他就决定解散帮派和她结婚,陪她过安稳日子。
直到白栀栀出现,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谢凛渊心里并不是特例。
我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样,只不过是他感情生活中的路人甲。
怎么会不心痛呢,那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。
我用力睁眼,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。
“老大不必担心我会没地方去。”
“我也想安定下来,马上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是吗?”
他发出一声嗤笑,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。
“你编瞎话也编得真实一点。”
“你跟了我十年,堕了三次胎,已经被我玩烂了。”
“还有哪个男的肯要你?”
他满不在乎地将雪茄放下,转身上楼。
“胡蝶,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,没想到也耍这种小孩脾气。”
“我就当刚刚的话你没说过,我们还像以前那样。”
“对了,我明天下午带栀栀去领证,你安排妥当一点。”
白栀栀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。
我将大衣披上,独自走出属于他们的爱巢。
还没走出大门,就收到了谢凛渊发来的消息。
“胡蝶,你去给我买一盒措施,大小你自己估计一下,多买几种尺寸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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