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便有人上前带走他,我跟着他们来到了摄政王府。
成批的太医进去又出来,出来时无一不是摇头晃脑。
眼见最后一个太医走没了,我舔了舔唇,问:“我能试试吗?”
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纠结了一刻钟后,答应让我试试。
我上前用了一炷香时间得出结论,此人是箭伤,肺部感染了,现在高烧不退。
我开了几副退烧药,也明白了为何他迟迟不好。
此人要想好需要动手术,可在这里没有人愿意别人在自己身上动刀子。
我提出后果然被拒绝了。
我垂头丧气的离开,回到姜家时纪淮景和姜雨眠正在我房间里你侬我侬。
纪淮景见到我皱了皱眉:
“你去摄政王府了,姜沐晴,你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?”
我目光在纪淮景和姜雨眠身上转了圈,“那你们呢?”
纪淮景一噎,姜雨眠顺了顺他的心口,嘲讽道:
“听说姐姐给摄政王的侍卫治病了,我怎么不知道姐姐有这个本事?”
纪淮景斜了斜嘴角,道:“故弄玄虚。”
这时,姜雨眠的母亲周容雪拿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,姜父紧随其后。
周容雪笑盈盈的将箱子放在姜雨眠手中,声音大的生怕别人听不见。
“雨眠,这是父亲母亲给你准备的嫁妆。”
姜雨眠打开看过后欣喜若狂,纪淮景也嘴角上扬。
我轻嗤一声,“我母亲生前留下的东西什么时候容得你做主了?”
我将箱子抢了过来,对着父亲姜政年开口。
姜政年面沉如水,“住口,什么时候容得你在这里放肆!”
原主作为嫡女,在这个家里生活的连个下人也不如。
母亲留下的遗产也被周容雪霸占了去。
我没说话,只是抱着箱子走到了街上,纪淮景也他们也跟了出来。
我开始叫嚷,“大家都来看看啊,母亲去世后,小妾霸占母亲留下的财产留给她的女儿做嫁妆......”
纪淮景捂上了我的嘴巴,他用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。
“姜沐晴,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,不就是这点东西吗,雨眠看不上!”
姜雨眠拽了拽纪淮景的袖子,姜政年更是不停擦汗。
“是嘛,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我抱着箱子离开,就听纪淮景拍了拍手。
很快有人抬着箱子进了姜家的宅院,院子很快被箱子填满。
纪淮景抬起下巴,神情倨傲,“这都是给雨眠的聘礼。”
我打眼望去,比起跟原主的聘礼翻了十倍有余。
姜雨眠眼神一亮,一步一摇走到我面前问:
“姐姐,不知摄政王给你准备了什么聘礼,不会没有吧?”
纪淮景笑声猖狂:
“他现在昏迷不醒怎么可能给她准备聘礼,就算醒了知道她治死了他的侍卫,怕是她的命都保不住。”
话音刚落,阿木领着一群队伍走了进来。
“摄政王府特来下聘。”
他启唇一笑。
“多谢姜小姐救命之恩,在下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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