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开口,威远大将军嫡女,如今的惠妃已经拍桌而起。
那盆花是我托父亲给皇后娘娘找的,你的意思是我要下毒害皇后?
威远大将军兵权在手,便是宋桓也要掂量几分,才有了惠妃这后宫唯一的妃。
那太医擦了擦汗埋下了头。
所有太医都低下了头。
也是,毒入骨髓,无药可医。
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于是我提议太医院不要说宋桓是中毒,对外宣称病重即可。
如今宫里除了宋桓我便最大,他们自然听我的。
不过说归说,我作为宋桓的皇后,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。
便日日侍疾,直到第七日,一向没精神的宋桓突然坐了起来。
目光中满是痛处。
莺儿,毒是你下的吧?
19不等我回答,他就倒豆子一般,将所有疑惑和盘托出。
我早就知道你和文韵互换了身份,毕竟你可是前世我爱的最深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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