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苏瞬间被打得瘫倒在地,她挣扎着想要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阮夕雾死死踩着。
阮夕雾冷笑道:“昨日本宫生辰宴,玉佩突然凭空失踪了。彩凤说了,看到你这贱婢偷着去了卧房!不是你,还能是谁!”
阮流苏手被碾得生疼,她已经被禁足五天,何曾去过她的生辰宴。
她正要自证清白,可阮夕雾却直接让人搜她的身。
四五个粗壮的仆妇瞬间冲了上来,冲她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,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。
阮流苏拼命得拽住自己的衣裳,可衣裙还是被扯得破碎不堪,她声嘶力竭得嘶喊着。
“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”
可大片大片的雪白漏了出来,远处的几个侍卫已经开始吞了口水。
“真白啊!不是说在慎刑司受了很多伤吗?”
“真想让钟嬷嬷再大力撕扯一点,让哥几个看得更清楚一点!”
伴随着男人们赤果果的目光下,阮流苏的上身已经被扯到只剩肚都。
她无力得躺在地上,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。
与此同时,仆妇不知从来找到的玉佩:“夕妃娘娘,果然在这贱婢屋里。”
阮夕雾得意地捋了捋头上的发髻,蹲在地上,恶狠狠得掐住阮流苏的下巴道。
“阮流苏,我告诉你,这就是你昨晚勾引君亭哥哥的下场!我再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说完,阮夕雾接过旁边炭盆的烙铁,就要给塞进阮流苏嘴里。
可就在此时,谢君亭的声音突然背后传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阮夕雾神色瞬间一慌,她想挡住阮流苏,却被谢君亭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谢君亭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。
阮夕雾见状,撒娇似得摇晃着谢君亭的手臂道。
“君亭哥哥,姐姐偷了我的玉佩,那是我最喜欢的。我也是一时情急,才伤了姐姐。我认错。”
说完,阮夕雾闪着泪光,就要冲着阮流苏道歉,却直接被谢君亭拦了回来。
谢君亭的语气宠溺又无奈,他叹气道:
“夕主儿,您是娘娘,做什么都是对的,左不过一个奴婢而已。”
“内务府新进贡了南海的珍珠,臣带你去看看。”
说完,谢君亭便低着身子,扶着阮流苏走了出去。
连一眼都未曾给过瘫倒在地,衣衫被扯得支零破碎的阮流苏。
阮流苏望着天花板,将屈辱的泪水憋回。
她发誓,今日之辱,必百般讨回。
而后,阮流苏便对镜梳妆了起来。
点朱唇,画横翠,一颦一笑皆于先皇后相似。
做完这一切,已经到了日落时分,阮流苏按照姑姑的安排去殿前奉茶。
皇上正批阅着奏折,顺手接过茶,眉头紧锁:“李长德,这茶怎么不是八分烫!马上给朕回去…”
可皇帝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他看见阮流苏的脸,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颤声问道:“萍萍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阮流苏不语,只是浅浅笑着。
当晚养心殿叫了八次水,女子的叫声就没停过。
谢君亭守在殿前听了一夜,小林子问他:“师父,这是哪个宫女被陛下宠幸了?”
谢君亭不语,只说都是皇恩,但他的心却出奇地慌得厉害。
等到第二天,殿门大开。
谢君亭望着眼前女子,呼吸都停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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