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我抱着周子然哭了很久。
“我有些遗憾,不能陪着暖暖长大了。”
可是我没有办法后悔,因为人生走的每一步都算数,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。
没有孩子的束缚,我能坦然地和宁从文说再见。
离开山区后,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去藏区看看,可周子然拒绝了我。
她说我刚出院没多久,恐怕我一下飞机就会有高原反应。
在我的强烈要求下,她最终答应了带我去医院做一个评估。
如果医生说可以的话,就陪着我去。
谁曾想,我们在医院遇到了宁从文。
他瘦了很多,胡子拉碴,发型凌乱。
我低着头想绕过他,却被他一把抓住。
他轻声喊道:“雪宁,我总算找到你了。”
这句话让我恍如隔世。
我是个路痴,我曾问过他一次,“如果以后我走丢了,你会来找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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