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眼神也没给他,闻言只冷声道:“是你拉黑了我,我联系不上你。”
“还有,你做丈夫从来都不称职。”
听见我的话,他瞬间瞪大双眼,“什么时候拉黑你了?”
说出这句话时,他眸光愣了一瞬。
显然是想起了什么,于是没了质问的声音,埋着头像是打了败仗。
我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,转身离开。
走之前,只留下一句:“我会自己找地方住,等我安顿下来,就给你发离婚协议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情绪,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向来对我没有耐心的傅瑾言听见这句话却慌乱起来。
“你现在身体还有伤,我带你回家,我每天照顾你,给你……”“用不着。”
我打断他的话后直接转身离开。
我搬去了一个老房子,可是每天都疼的难以入睡。
一开始靠着那些美好的回忆,还能缓解一些。
可渐渐的,我开始经常在睡梦中醒来,针刺一般的疼痛在伤口处出现,折磨得我痛不欲生。
人的求生欲望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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