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的女伴惊叫一声。
“那墨镜好眼熟,是傅哥哥当年你送我的表白礼物。”
“结果你嫌配不上我,随手打发给一个乞丐了,怎么在她身上?”
傅一鸣张口反驳,但却不是向我道歉。
“那时明明是你嫌弃东西廉价,不过现在想想,垃圾就应该出现在垃圾堆里。”
他自觉给女伴找借口的模样,像极了舔狗挽尊。
爱是常觉亏欠,可惜他觉得亏欠的对象,是他落魄时嫌弃远离的白月光。
我将头上的墨镜拿下来,狠狠摔远。
明明早上我还花大力气给它保养,抛光打蜡。
这副墨镜对我而言,是我救赎的见证,是我们的定情信物。
但现在,傅一鸣说得对。
不被珍惜的,只属于垃圾桶。
我冷冷道:“傅一鸣,我们分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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