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阿二怀里,只觉得周身都烫了,急不可耐地对马夫催了又催。
哪里顾得上回头看陆家父子的失魂落魄。
三月后,我一头乌发,满身轻松,竟比四十岁的妇人还年轻活力几分。
整日没事找事,躲在府外图清静。
主要几个磨人精太闹腾,府上的床都换了几轮。
几个丫头一天咧着嘴笑话我,让我老脸没处搁。
茶楼上,我竟看到了陆乘风。
曾经清风朗月的他,如今拄着拐杖形销骨立。
一街之隔,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,抱着粉雕玉琢的婴儿,在夫君的呵护下珠圆玉润满脸都是幸福与温柔。
他泪眼蒙眬,很想叫声母亲,可温言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故意没看到,与他擦肩而过也没给他一个正面的眼神。
马车扬长而去,他竟不知死活地追了过去,拐杖打滑,他直直摔落在地。
陆谦不知从何处走出,急急扶起自己的儿子,抽了抽鼻子擦了擦面颊,望向温言马车消失的方向,满眼都是懊悔与痛意。
那样铮铮烈骨的高门贵女,不是我拿出太师府的名头,他陆家也配求娶?
成年人该自负因果,我只唏嘘,并不同情。
毕竟,曾经他们的狠毒与冷漠,是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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