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阳不过五岁,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刮肉之痛,忍不住哭嚎起来。
佩儿从来自强自尊的她,此时为了向阳,竟然不惜跪在地上一遍遍的磕头求着沈山青。
看着眼前的一切,我的心如刀绞,哪怕用尽了力气去拉扯沈山青拿着刀的手,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空气一般穿过。
向阳几乎将嗓子哭哑,佩儿的额头也磕出一片血痕。
沈山青则面不改色的斥责下人:“还不快接了这小畜生的血给然儿煮药!
若是耽误了,你们都别想活!”
下人忙拿了瓷碗,接在伤口处。
刚到半碗,眼看着向阳血流的变慢。
沈山青不耐烦的轻啧一声:“小畜生,你真是和你的娘一样没用!”
说着,他大力的在伤口处挤压了一下。
血顺着他的力度再次涌出。
向阳也终于忍受不住,昏死过去。
下人接了血,随行的医师立即生火,混着天材地宝,将向阳的血做药引子,熬出了浓浓的一碗汤药。
沈山青眼中带柔,亲手把药一口一口的给柳依然喂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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