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学院就这一个名额,我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上的。”
“宋淮那边要是不行我去说,你俩感情好,也不差这三五年。”
看着教授塞过来的申请表,我双手止不住颤抖。
前世,和宋淮结婚四十年,养育了一儿一女,我以为这就是圆满的人生。
可直到宋淮去世,我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了那一箱书信和照片。
才知道他一直有个白月光,是我养父母的亲生女儿。
1984年,是他藏起我的留学申请,只为了能将机会让给她。
从此以后,我成了家庭主妇,他则将心中月捧成了海归教授。
就连我的儿子,也亲自将他们的故事编写成剧,只为歌颂两人克制而又隐忍的爱。
再睁眼,我回到收到留学申请的那天。
“教授,我一定会去留学的!”
……“今年学院可就这一个名额,我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上的,小姜你可不要犯糊涂啊。”
“宋淮那边要是不行我去说,你俩感情好,也不差这三五年。”
看着教授塞过来的申请表,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。
我竟然重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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